卷73 全三国文卷七十四
十二 
乌程严可均校辑
卷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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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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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字承先,吴郡武进人。为上虞尉、典农都尉,以文学入为秘府郎,迁中书丞。归命矦即位,封徐陵亭矦。后迁东观令,领右国史。天册元年,以微谴免。有《集》五卷。

车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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鞍罽缉裘,珠轮玉光。《初学记》二十五。

奏荐陆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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𦙍天姿聪朗,才通行絜。昔历选曹,遗迹可纪。还在交州,奉宣朝恩,流民归附,海隅肃清。苍梧、南海,岁有旧风障气之害,风则折木,飞砂转石,气则雾郁,飞鸟不经。自𦙍至州,风气绝息,商旅平行,民无疾疫,田稼丰稔。州治临海,海流秋咸,𦙍又畜水,民得甘食。惠风横被,化感人神,遂凭天威,招合遗散。至被诏书当出,民感其恩,以忘恋土,负老携幼,甘心景从,众无携贰,不烦兵卫。自诸将合众,皆胁之以威,未有如𦙍结以恩信者也。衔命在州,十有馀年,宾带殊俗,宝玩所生,而内无粉黛附珠之妾,家无文甲犀象之珍。方之今臣,实难多得,宜在辇毂,股肱王室,以赞唐虞康哉之颂。江边任轻,不尽其才,虎林选督,堪之者众,若召还都,宠以上司,则天工毕修,庶绩咸熙矣。《吴志‧陆凯附传》。

表荐陆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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祎体质方刚,器干彊固,董率之才,鲁肃不过。及被召当下,径还赴都,道由武昌,曾不回顾,器械军资,一无所取,在戎果毅,临财有节。夫夏口贼之冲要,宜选名将以镇戍之。臣窃思惟,莫善于祎。《吴志‧陆凯附传》。

闻蜀亡诣宫门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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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闻贼众蚁聚向西境,西境艰险,谓当无虞。定闻陆抗表至,成都不守,臣主播越,社稷倾覆。昔卫为翟所灭,而桓公存之。今道里长远,不可救振,失委附之土,弃贡献之国,臣以草芥,窃怀不寍。陛下圣仁,恩泽远抚,卒闻如此,必垂哀悼。臣不胜忡怅之情,谨拜表以闻。《吴志‧华核传》。

今虽遣大夫循行风俗,衔命纠察,黜陟为名,扬虎视之威,厉秋鹰之爪。然其人或畏威结舌,未肯言人短也。《北堂书钞》四十。

谏吴主皓盛夏兴工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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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闻汉文之世,九州晏然,秦民喜去惨毒之苛政,归刘氏之宽仁,省役约法,与之更始,分王子弟以蕃汉室,当此之时,皆以为泰山之安,无穷之基也。至于贾谊,独以为可痛哭及流涕者三,可为长叹息者六,乃曰“当今之势,何异抱火于积薪之下而寝其上,火未及然而谓之安”。其后变乱,皆如其言。臣虽下愚,不识大伦,窃以曩时之事,揆今之势。

谊云“复数年间,诸王方刚,汉之傅相,称疾罢归,欲以此为治,虽尧、舜不能安”。今大敌据九州之地,有大半之众,习攻战之馀术,乘戎马之旧势,欲与中国争相吞之计,其犹楚、汉势不两立,非徒汉之诸王淮南、济北而已。谊之所欲痛哭,比今为缓,抱火卧薪之喻,于今而急。大皇帝览前代之如彼,察今势之如此,故广开农桑之业,积不訾之储,恤民重役,务养战士,是以大小感恩,各思竭命。期运未至,早弃万国。自是之后,彊臣专政,上诡天时,下违众议,忘安存之本,邀一时之利,数兴军旅,倾竭府藏,兵劳民困,无时获安。今之存者乃创夷之遗众,哀苦之馀民耳。遂使军资空匮,仓廪不实,布帛之赐,寒暑不周,重以失业,家户不赡。而北积谷养民,专心东向,无复他警。蜀为西藩,土地险固,加承先主统御之术,谓其守御足以长久。不图一朝,奄至倾覆。唇亡齿寒,古人所惧。交州诸郡,国之南土,交阯、九真二郡已没,日南孤危,存亡难保,合浦以北,民皆摇动,因连避役,多有离叛,而僃戍减少,威镇转轻,常恐呼吸复有变故。昔海虏窥窬东县,多得离民,地习海行,狃于往年,钞盗无日,今胸背有嫌,首尾多难,乃国朝之厄会也。诚宜住建立之役,先僃豫之计,勉垦殖之业,为饥乏之救。惟恐农时将过,东作向晚,有事之日,整严未辨。若舍此急,尽力功作,卒有风尘不虞之变,当委版筑之役,应烽燧之急,驱怨苦之众,赴白刃之难,此乃大敌所因为资也。如但固守,旷日持久,则军粮必乏,不待接刃,而战士已困矣。

昔太戊之时,桑谷生庭,惧而修德,怪消殷兴。荧惑守心,宋以为灾,景公下从瞽史之言,而荧惑退舍,景公延年。夫修德于身而感异类,言发于口而通神明。臣以愚蔽,误忝近署,不能翼宣仁泽,以感灵祇,仰惭愧,无所投处。退伏思惟,荧惑桑谷之异,天示二主,至如他馀锱介之妖,近是门庭小神所为,验之天地,无有他变,而征祥符瑞前后屡臻,明珠既觌,白雀继见,万亿之祚,实灵所挺,以九域为宅,天下为家,不与编户之民转徙同也。又今之宫室,先帝所营,卜土立基,非为不祥。又杨市土地与宫连接,若大功毕竟,舆驾迁住,门行之神,皆当转移,犹恐长久未必胜旧。屡迁不可,留则有嫌,此乃愚臣所以夙夜为忧灼也。臣省《月令》,季夏之月,不可以兴土功,不可以会诸矦,不可以起兵动众,举大事必有天殃。今虽诸矦不会,诸矦之军与会无异。六月戊己,土行正王,既不可犯,加又农月,时不可失。昔鲁隐公夏城中丘,《春秋》书之,垂为后戒。今筑宫为长世之洪基,而犯天地之大禁,袭《春秋》之所书,废敬授之上务,臣以愚管,窃所未安。

又恐所召离民,或有不至,讨之则废役兴事,不讨日月滋慢,若悉并到,大众聚会,希无疾病。且人心安则念善,苦则怨叛。江南精兵,北土所难,欲以十卒当东一人,天下未定,深可忧惜之。如此宫成,死叛五千,则北军之众更增五万,若到万人,则倍益十万,病者有死亡之损,叛者传不善之语,此乃大敌所以欢喜也。今当角力中原,以定彊弱,正于际会,彼益我损,加以劳困,此乃雄夫智士所以深忧。

臣闻先王治国无三年之储,曰国非其国。安寍之世,戒僃如此,况敌彊大而忽农忘畜!今虽颇种殖,闲者大水沉没,其馀存者当须耘获,而长吏怖期,上方诸郡,身涉山林,尽力伐材,废农弃务,士民妻孥羸小,垦殖又薄,若有水旱,则永无所获。州郡见米,当待有事,冗食之众,仰官供济。若上下空乏,运漕不供,而北敌犯疆,使周、召更生,良、平复出,不能为陛下计明矣。臣闻君明者臣忠,主圣者臣直,是以㥪㥪,昧犯天威,乞垂哀省。《吴志‧华核传》。

上务农禁侈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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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寇虏充斥,征伐未已,居无积年之储,出无应敌之畜,此乃有国者所宜深忧也。夫财谷所生,当出于民,趋时务农,国之上急。而都下诸官,所掌别异,各自下调,不计民力,辄与近期。长吏畏罪,昼夜催民,委舍佃事,遑赴会日,定送到都,或蕴积不用,而徒使百姓消力失时。到秋收月,督其限入,夺其播殖之时,而责其今年之税,如有逋悬,则籍没财物,故家户贫困,衣食不足。宜暂息众役,专心农桑。

古人称一夫不耕,或受其饥;一女不织,或受其寒。是以先王治国,惟农是务。军兴以来,已向百载,农人废南亩之务,女工停机杼之业。推此揆之,则蔬食而长饥,薄衣而履冰者,固不少矣。臣闻主之所求于民者二,民之所望于主者三。二谓求其为己劳也,求其为己死也。三谓饥者能食之,劳者能息之,有功者能赏之。民以致其二事而主失其三望者,则怨心生而功不建。今帑藏不实,民劳役猥,主之二求已僃,民之三望未服。且饥者不待美馔而后饱,寒者不俟狐貉而后温。为味者口之奇,文绣者身之饰也。今事多而役繁,民贫而俗奢,百工作无用之器,妇人为绮靡之饰,不勤麻枲,并绣文黼黻,转相仿效,耻独无有。兵民之家,犹复逐俗,内无担石之储,而出有绫绮之服,至于富贾商贩之家,重以金银,奢恣尤甚。天下未平,百姓不赡,宜一生民之原,丰谷帛之业,而弃功于浮华之巧,妨日于侈靡之事,上无尊卑等级之差,下有秏财费力之损。

今吏士之家,少无子女,多者三四,少者一二。通令户有一女,十万家则十万人,人织绩一岁一束,则十万束矣。使四疆之内同心戮力,数年之闲,布帛必积。恣民五色,惟所服用,但禁绮绣无益之饰。且美貌者不待华采以崇好,艳姿者不待文绮以致爱,五采之饰,足以丽矣。若极粉黛,穷盛服,未必无丑妇;废华采,去文绣,未必无美人也。若实如论,有之无益、废之无损者,何爱而不暂禁,以充府藏之急乎?此救乏之上务,富国之本业也。使管、晏复生,无以易此。汉之文、景,承平继统,天下已定,四方无虞,犹以雕文之伤农事,锦绣之害女工,开富国之利,杜饥寒之本。况今六合分乖,豺狼充路,兵不离疆,甲不释带,而可以不广生财之原,充府藏之积哉?《吴志‧华核传》。

乞赦楼玄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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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窃以治国之体,其犹治家。主田野者,皆宜良信。又宜得一人总其条目,为作纲维,众事乃理。《论语》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恭己正南面而已。”言所任得其人,故优游而自逸也。今海内未定,天下多事,事无大小,皆当关闻,动经御坐,劳损圣虑。陛下既垂意博古,综极艺文,加勤心好道,随节致气,宜得闲静,以展神思,呼翕清湻,与天同极。臣夙夜思惟,诸吏之中,任干之事,足委杖者,无胜于楼玄。玄清忠奉公,冠冕当世,众服其操,无与争先。夫清者则心平而意直,忠者惟正道而履之,如玄之性,终始可保。乞陛下赦玄前愆,使得自新,擢之宰司,责其后效,使为官择人,随才授任,则舜之恭己,近亦可得。《吴志‧楼玄传》。

上疏请召还辥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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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闻五帝三王,皆立史官,叙录功美,垂之无穷。汉时司马迁、班固,咸命世大才,所撰精妙,与《六经》俱传。大吴受命,建国南土。大皇帝末年,命太史令丁孚、郎中项峻始撰《吴书》。孚、峻俱非史才,其所撰作,不足纪录。至少帝时,更差韦曜、周昭、辥莹、梁广及臣五人,访求往事,所共撰立,僃有本末。昭、广先亡,曜负恩蹈罪,莹出为将,复以过徙,其书遂委滞,迄今未撰奏。臣愚浅才劣,适可为莹等记注而己,若使撰合,必袭孚、峻之迹,惧坠大皇帝之元功,损当世之盛美。莹涉学既博,文章尤妙,同寮之中,莹为冠首。今者见吏,虽多经学,记述之才,如莹者少,是以㥪㥪为国惜之。实欲使卒垂成之功,编于前史之末。奏上之后,退塡沟壑,无所复恨。《吴志‧𧀼综传》︰“皓下莹狱徙广州,右国史华核上疏云云。”

上疏救韦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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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运值千载,特蒙哀识,以其儒学,得与史官,貂蝉内侍,承合天问。圣朝仁笃,慎终追远,迎神之际,垂涕敕曜。曜愚惑不达,不能敷宣陛下大舜之美,而拘系史官,使圣趣不叙,至行不彰,实曜愚蔽当死之罪。然臣㥪㥪,见曜自少勤学,虽老不倦,探综坟典,温故知新,及意所经,识古今行事,外吏之中,少过曜者。昔李陵为汉将,军败不还而降匈奴,司马迁不加疾恶,为陵游说。汉武帝以迁有良史之才,欲使毕成所撰,忍不加诛,书卒成立,垂之无穷。今曜在吴,亦汉之史迁也。伏见前后符瑞彰著,神指天应,继出累见,一统之期,庶不复久。事平之后,当观时设制,三王不相因礼,五帝不相沿乐,质文殊馀,损益异体,宜得曜辈,依准古义,有所改立。汉氏承秦,则有叔孙通定一代之仪,曜之才学,亦汉通之次也。又《吴书》虽已有头角,叙赞未述。昔班固作《汉书》,文辞典雅,后刘珍、刘毅等作《汉记》,远不及固,《叙传》尤劣。今《吴书》当垂千载,编次诸史,后之才士论次善恶,非得良才如曜者,实不可使阙不朽之书。如臣顽蔽,诚非其人。曜年已七十,馀数无几,乞赦其一等之罪,为终身徒,使成书业,永足传示,垂之百世。谨通进表,叩头百下。《吴志‧韦曜传》。

奉敕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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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核小臣,草芥凡庸。遭眷值圣,受恩特隆。越从朽壤,蝉蜕朝中。熙光紫闼,青璅是凭。毖挹清露,沐浴凯风。效无丝牦,负阙山崇。滋润含垢,恩贷累重。秽质被荣,局命得融。欲报罔极,委之皇穹。圣恩雨注,哀弃其尤。猥命草对,润被下愚。不敢违敕,惧速罪诛。冒承诏命,魂逝形留。《吴志‧华核传》。

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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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字休明,广陵江都人,仕吴至侍中。

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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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象言︰顽暗空薄,加以年老,凡百乖秽,无所闻宜。特蒙哀伤,殊异之遇,安感骑乘之懽,游息之燕?湻和足使忘躯命,荣观足以光心膂,延望翘翘,念在效报,而萧走垂须,终何才力,以答新恩?唯尚有借近赵走文过首贫尚寻夭恩智方当私成无往颜爱自弥文唯。《湻化阁帖》二。

想必醇,令作醴梅相待。《御览》八百六十一。

与友人论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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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见草书,宜有精毫𥧐笔委曲宛转不叛散者,纸当得滑密不粘污者,墨又须多胶绀黝者。如逸豫之馀,手调适而心佳娱,可以小展。

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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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屏风,在此已久,而未得之。《广川书跋》。

邵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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畴字温伯,会稽人,为郡功曹。

诣吏自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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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白妖言,事出于己,非府君罪。《吴志‧孙皓传》︰“凤皇三年,会稽妖言,章安矦奋当为天子,临海太守奚熙与会稽太守郭诞书,非论国政,诞但白熙书,不白妖言。”注引《会稽邵氏家传》曰︰“邵畴为诞功曹,诞被收,惶遽无以自明,遂诣吏自列。”

临亡置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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畴生长边陲,不闲教道,得以门资,厕身本郡,逾越侪类,位极朝右,不能赞扬盛化,养之以福。今妖讹横兴,干国乱纪,畴以噂𠴲之语,本非事实,虽家诵人咏,不足有虑。天下重器,而匹夫横议,疾其丑声,不忍闻见。欲含垢藏疾,不彰之翰笔,镇躁归静,使之自息。愚心勤勤,每执斯旨,故诞屈其所是,默以见从,此之为愆,实由于畴。谨不敢逃死,归罪有司,唯乞天鉴,特垂清察。《吴志‧孙皓传》注引《劭氏家传》︰“畴诣吏自列自杀以证之,临亡置辞。”

万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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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仕吴,为丹阳太守。有《南州异物志》一卷。

南州异物志赞案︰类书引此志,皆不云“赞”,杨慎《丹铅录》引作“赞”,未审何据,俟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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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有大贝,奇姿难俦。素质紫饰,文若罗朱。不磨不莹,彩辉光浮。思雕莫加,欲琢靡逾。在昔姬伯,用免其拘。《御览》八百七。

兽曰玄犀,处自林麓。食唯棘刺,体兼五肉。或有神异,表露以角。含精吐烈,望如华烛。置之荒野,禽兽莫触。《蓺文类聚》九十五,八百九十。

象之为兽,形体特诡。身倍数牛,目不逾狶。鼻为口役,望头若尾。驯良承教,听言则跪。素牙玉洁,载籍所美。服重致远,行若丘徙。《御览》八百九十八。

吴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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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为建平太守。

上疏呈木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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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必有攻吴之计,宜增建平兵,建平不下,终不敢渡。《晋书‧王濬传》。

孙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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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为乐乡督。

与伍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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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来诸军,乃飞度江也。《晋书‧杜预传》,《通典》一百五十三。

张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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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失其名字,会稽山阴人,为县卒。子俶为驺子,累官至司直中郎将,封矦。有罪,父子并车裂。

上吴主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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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用俶为司直,有罪乞不从坐。《吴志‧孙皓传》“天纪元年”注引《江表传》。

闵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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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广陵人。仕吴为尚书。入晋,征不就。有《集》三卷。

亲蚕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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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龙颈而骥啄,迈皦素于羔羊。《御览》八百二十五。

后课功以观匿,均众寡而抽税。令织𫄧于命妇,供禘郊之旧制。洪恩美而周普,配春天之略福。扬黼黻之奇藻,播朱紫之艳色。《初学记》十四。

琴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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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从容以㫄眺,睹美材于山阳。上森萧以崇立,下婆娑而四张。《北堂书钞》一百九。

嗟雅弄之湻妙,时缅邈以超伦。同上。

汝南鹿鸣,张女寻弹。《文选‧笙赋》注。

羽扇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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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羽扇之攸兴,乃鸣鸿之嘉容。产九皋之中泽,迈雍喈之天聪。表高义于大《易》,著诗人之雅章。赖兹翮以内飞,曜羽仪于外扬。于时祝融持运,朱明发挥。奔阳冲布,飞炎赫曦。同煴隆于云汉,咸惨毒于中怀。尔乃登爽垲,临甘泉。漱清流,荫玄云。运轻融以容与,激清风于自然。披绡衽而入怀,飞罗缨之缤纷,众坐侃以怡怿,咸拊节以齐懽。感蕙风之荡怀,咏棘心之所叹。于是暑气云消,献酬乃设。停神静思,且以永日。妍羽详回,清风盈室。动静扬晖,嘉好越逸。翻翻奕奕,飞景曜日。同皦素于凝霜,岂振鹭之能匹!《蓺文类聚》六十九。

芙蓉赋幷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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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源清彻,羡溢中塘。芙蓉丰植,弥被大泽。朱仪荣藻,有逸目之观。《初学记》二十七引闵鸿《莲华赋序》。

乃有芙蓉灵草,载育中川。竦修干以凌波,建绿叶之规圆。灼若夜光之在玄岫,赤若大阳之映朝云。乃有阳文修嫮,倾城之色。扬桂枻而来游,玩英华于水侧。纳嘉实兮倾筐,珥红葩以为饰。咸《桃夭》而歌诗,申《关雎》以自敕。嗟留夷与兰芷,听鴂而不鸣。嘉芙蓉之殊伟,托皇居以发英。《蓺文类聚》八十二。

与刘子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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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控奔骥以接驽乘,则力追者万群;倾修翅以顾短翮,则归飞者如云。《御览》三百五十六。

赐进士出身二品衔广东等处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兼管驿传事务黄冈王毓藻校刊

《全三国文》卷七十四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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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一作《䯄马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