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租賦揔於計省重兵聚於京師以古揆今則
似内重恭惟 祖宗所以深計預圖而固非小臣
所能臆度而周知然觀其委任臺諫之一端則是
聖人過防之至計歴觀秦漢以及五代諫爭而死
蓋數百人而自建隆以來未嘗罪一言者縱有薄
責旋即超升許以風聞而無官長風采所繫不問
尊卑言及乗輿則天子改容事關廊廟則宰相待
罪故 仁宗之世議者譏宰相但奉行臺諫風㫖
而已聖人深意流俗豈知蓋擢用臺諫固未必皆
賢所言亦未必皆是然須飬其鋭氣而借之重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