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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僅止隻身,並無親族,亦無寸土,絲毫家產可追,是以即行發遣,其埋葬銀兩,懇乞豁免」 等因。本部以李二名下應追埋葬銀兩,理應監追一年無完,始可發遣,何並未追完分厘,遽將李二發遣,反以該犯並無親屬寸土為辭,行令該撫嚴追去後。今據該撫咨稱:「李二實係赤貧,並無親族家產,其名下應追埋葬銀」 兩,懇乞豁免,取具天津衛守備印結并《鄉地》甘結送部等因前來。查該撫既稱李二並無親族,亦無家產可變,且該犯又經發遣,無從著追,其名下埋葬銀兩,應准其豁免,仍知照該撫可也。

一、刑部為遵法呈報事:江西清吏司案呈,據直撫趙咨稱:「免死減等流犯王隨子之母寡婦吳氏,家無以次成丁,取具府縣印甘各結,援例留養」 等因前來。查王隨子係毆死朱林山,擬絞,遇

赦減等之流犯,今該撫既稱王隨子之母寡婦家

無以次成丁,與留養之例相符,應將王隨子枷號兩個月,責四十板,准其留養,仍追埋葬銀四十兩給付死者之家等因。康熙四十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彙題,二十七日奉

旨:「知道了。」 附道詳巡道李毓柱,為遵法呈報事。康。

熙四十八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蒙巡撫都察院趙批,該本道呈詳大名縣免死減等流犯王隨子請賜援例留養緣由。蒙批:「既無此等成案,又與定例未符,未便據咨,仰再定議詳奪。繳」 等因。蒙此,該本道覆:查得大名縣免死減等流犯王隨子,因係孤子,援例留養一案,蒙憲臺以伊母吳氏年止四十五歲,恐與例未符,令再議詳奪。仰見憲臺慎重周詳至意。本道遵查《存留養親條》內開載:凡祖父母、父母老疾應侍等語,似應年七十以上,或身有篤疾者,方可稱老疾而存孤也。然于嫠婦則不然。蓋婦女守貞,既無生育之可望,又難獨立以資生,從一而終,他無所倚。猶之老疾之人,勢窮力衰,計莫可展養生送死之道,一惟孤子是賴。且其甘于苦節而矢《柏舟》之操者,亦惟孤子是慰耳。是以子在則節可守,子去則節難全。即或之死靡他,完貞白首,然而生為無夫之婦,死為無祀之魂,其情亦可憫也。是故文王發政施仁,必先孤寡。而朝廷維風勵俗,首表貞良。今吳氏年雖未老,煢獨堪憐,抑且歲月綿長,前途正遠;中年寡嫠,更甚垂暮之老嫗也。若將伊子一旦發遣,則窮年倚閭,望子面以何時;回首伶仃,顧形骸以自弔。杜鵑之血,夜夜交流;猿子之腸,朝朝可斷。由此而喪生改操,俱未可料。是存養之道,不僅侍養,實且為保命全節計也。再查康熙四十一年內,刑部覆陞院李題秋審可矜流犯賈留住之母張氏,年六十一歲,又三十七年,昌黎縣援

《赦減流雷發》朝之母宮氏,年六十四歲,俱未至七

《十年老》之例,均以孤子奉。

旨存留《養親》在案。則今王《隨子》之母吳氏事同一轍。

似應照例一體留養,以普

《皇仁》者也。

又六月二十三日,准咨一刑部為知照事:「『廣東清吏司案呈,據直撫趙咨稱,棗強縣解役姜祿等,押解劉宅安打死王茂春案內旗人馬三赴部,中途通同脫逃』一案。今據原差李永將姜祿拿獲,前來嚴訊。姜祿與信聲明,押解馬三至涿州地方住宿。同信聲明患病,不能管押,轉雇安姓代解。次日,偶遇黃風大作,馬」 三乘間帶繩奔逸,姜祿追趕不及,畏罪潛匿,信聲明亦知風遠避,委係一時疏忽,實無通同賄縱情弊。其未獲之信聲明實因患病雇人管押,以致疏虞,亦無縱放情事。至于馬三罪雖邀免,但係旗人,應令該縣照案緝拿,將姜祿擬以杖罪,信聲明免緝援。

赦,咨請前來。據此,姜祿應照律治罪,但事犯在康

熙四十八年三月十一日。

恩赦以前、應免罪仍革役。信聲明免緝。其脫逃之旗

人馬三,應令該撫嚴緝,務獲解部。其僉差不慎之知縣王允文,該撫既稱已經病故應毋庸議。一、吏部咨抄一件為遞解事。查得直隸巡撫《趙》《疏》稱,「涿州差役王成祥等疏脫遞解人犯張伊」 一案。時值該州辦理

皇差因公出境,係吏目差解,所有《吏目劉公鼎》難辭。

「僉差不慎之咎,相應咨參」 等因前來。應將涿州吏目劉公鼎照例住俸戴罪,勒限一年督緝。查劉公鼎已經丁憂,應照離任官例,于補官日罰俸一年。未獲逃犯,交與接任官勒限一年督緝可也。

又六月,一刑部為「休邑鄉村被盜」 事,會議《得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