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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之而更移近馥。馥歎曰:『吾嘗謂華令思是臧子源 之疇,今果效矣。甘卓嘗為東海王越所捕,下令敢有 匿者誅之,卓投譚而免。及此役也,卓遣人求之曰:『華 侯安在?吾甘揚威使也』。譚荅不知,遺絹二匹以遣之』。」 使反告卓,卓曰:「此《華侯》也。」復求之,譚已亡矣。

孔舒元《在窮記》:「大安二年六月,賊來入門,時見家有 絹布三千餘匹,及衣被器物,皆令婢使輦出著庭中, 恣其所取。」

四王起事,張方移惠帝於長安,兵入內殿取物,人持 調御絹二匹幅,自魏、晉之積,將百餘萬匹,三日揵之, 尚不缺角。

惠帝於鄴與咸都王還洛陽,出城倉卒,上下無持資 食之調,道中有驅羊二百餘口者,勒便將至洛,得以 為種。至洛,盧志啟以右藏絹倍還羊主。

《晉書隱逸傳》:「翟湯,字道深,尋陽人。篤行純素,仁讓廉 潔,不屑世事,耕而後食。人有餽贈,雖釜庾一無所受。 永嘉末,寇害相繼,聞湯名德,皆不敢犯,鄉人賴之。司 徒王道辟不就,隱於縣界南山。始安太守干寶與湯 通家,遣船餉之,敕吏云:『翟公廉讓,卿致書訖,便委船 還。湯無人反致,乃貨易絹物,因寄還寶。寶本以為惠』」, 而更煩之,益愧嘆焉。

《石勒載記》:勒偽稱趙王令,公私行錢,而人情不樂,乃 出公絹市錢,限中絹匹一千二百,下絹八百。然百姓 私買中絹四千,下絹二千,巧利者賤買私錢,貴賣於 官。坐死者十數人,而錢終不行。

《趙書》:石勒參軍周雅為館陶令,盜官絹數百匹,下獄。 後每設大會,使與俳兒著介幘絹單衣。優問曰:「汝為 何官,在我俳中?」曰:「本館陶令。」因斗藪單衣,曰:「政坐是 耳,故入汝輩中。」以為大笑。

《鄴中記》:石虎以伏辰日、臘子日,祀祖於殿庭,立五仙 人,高數丈,五采幢蓋,大會群臣於太武殿上,曰:「探乃 有絹百匹,有得數十匹者,有得一二匹者」,虎輒大笑 以為樂。

《晉書庾亮傳》:亮弟冰,天性清慎,嘗以儉約自居。中子 襲嘗貸官絹十匹,冰怒捶之,市絹還官。臨卒,謂長史 江虨曰:「吾將逝矣,恨報國之志不展,命也如何!」死之 日,斂以時服,無以官物也。及卒,無絹為衾,又室無妾 媵,家無私積,世以此稱之。

《晉陽秋》:桓溫入蜀,聞有善星人,招致之,獨執其手,於 星下問國祚修短。星人曰:「太微、紫微、文昌三宮氣候, 決無憂虞,五十年外不論耳。」溫不悅,送絹一匹、錢五 千與之。

《世說》:范宣年八歲後園桃葉誤傷指,大啼。人問:「痛耶?」 荅曰:「非為痛也,但身體髮膚不敢毀傷,是以啼耳。」宣 潔行廉約,韓豫章遺絹百匹,終不肯受。後韓與范同 車,就車裂二丈。韓云:「寧可使婦無裩也。」范笑而受之。 《晉書王恭傳》:恭為安北將軍,樵王尚之兄弟,專弄相 權,恭欲圖之,以謀告殷仲堪、桓元。元等從之,推恭為 盟主,剋期同赴京師。時內外疑阻,津邏嚴急,仲堪之 信因庾楷達之,以斜絹為書,納箭簳中,合鏑漆之。楷 送於恭,恭發書,絹文角戾,不復可識,謂楷為詐。 「晉公卿禮秩品第一者,春賜絹百匹,秋賜絹二百匹。」 《南史羊欣傳》:「欣少靖默,善容止,泛覽經籍,尤長隸書。 父不疑,為烏程令。欣年十二時王獻之為」吳興太守 甚知愛之。欣嘗夏月著新絹裙晝寢,獻之入縣見之, 書裙數幅而去。

《宋書孔覬傳》:覬弟道存、從弟徽,頗營產業。二弟請假 東還,覬出渚迎之,輜重十餘船,皆是綿絹紙席之屬。 覬見之,偽喜謂曰:「我比困乏,得此甚要。」因命上置岸 側。既而正色謂道存等曰:「汝輩沗預士流,何至還東 作賈客邪?」命左右取火燒之,燒盡乃去。

《沈懷文傳》:「懷文遷尚書吏部郎,齋庫上絹,年調鉅萬 匹,錦亦稱此。期限嚴峻,民間買絹一匹至二三千,綿 一兩亦三四百,貧者賣妻兒,甚者或自縊死。懷文具 陳民困,由是綿絹薄有所減。」

《南史沈慶之傳》:慶之年八十,夢有人以兩匹絹與之, 謂曰:「此絹足度。」寤而謂人曰:「老子今年不免矣,兩匹 八十尺也,足度無盈餘矣。」

《南齊書劉懷珍傳》:宋孝武世,太祖為舍人,懷珍為直 閣,相遇早舊。懷珍假還青州,上有白驄馬,齧人不可 騎,送與懷珍別,懷珍報上百匹絹。或謂懷珍曰:「蕭君 此馬不中騎,是以與君耳。君報百匹,不亦多乎?」懷珍 曰:「蕭君局量堂堂,寧應負人此絹?吾方欲以身名託 之,豈計錢物多少?」

《南史恩倖傳》:「阮佃夫,泰始時執權亞於人主,大通貨 賄。人有餉絹二百匹,嫌少不答書。」

《李安人傳》:安人行南徐州事,城局參軍王回,素為安 人所親,盜絹二匹,安人流涕謂曰:「我與卿契闊備嘗, 今日犯王法,乃卿負我也。」於軍門斬之。

《齊高帝諸子傳》:「豫章文獻王嶷,武帝遣拜陵。過延陵 季子廟,觀沸井,有水牛突部伍,直兵執牛推問,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