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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吉日。《立規》:興業會工。厥《夷平》上合天意,下應。

飭《五色華精上》,通天戶,嚮少陽前設大壂,俟神 之堂地,致石墠,其下精涼,可舞几。以。《大章》時,濟 陰太守魏郡審晃、成陽令博陵管遵,各遣大掾輔助 仲君,經之營之,不日,成之神靈氣依佑於人,廢之則 亡,存之則神復群宗貧富相均,「共墓市碑,著立功 訓,勒石銘中門之表。卜擇元日,齊革精成。先夢毛血, 謹慎犧牲。祈祠禳福,神享其靈。甘雨時降,百糓熟成。 幽荒率服,徐方來庭。萬國蒙祉,黎元頼榮。莫不被德, 咸歌頌聲。」其辭曰:吟《赫》:都德。大兮承神精濯 統《赤奮》兮爰生聖堯,名蓋世兮上受符命。「帝制兮 廣被之恩。流荒外兮歷紀盈千。垂遺愛兮陵廟復崇。 享大祭兮上來多怙,降福沛兮萬國喜寧。」孰不兮。 「光宣美勛。」永弊兮。垂視罔極,億萬歲兮。按二碑皆殘缺字多 字典所不載然漢碑不可多得故不得不存之

《治河疏》
馮逡

「郡承河下流,與兗州東郡分水為界,城郭所居尤卑 下,土壤輕脆易傷,頃所以闊無大害者,以屯氏河通 兩川分流也。今屯河塞靈鳴犢口,又益不利,獨一川 兼受數河之任,雖高增隄防,終不能泄。如有霖雨,旬 日不霽,必盈溢。靈鳴犢口在清河東界,所在處下,雖 令通利,猶不能為魏郡清河減損水害。」禹非不愛民 力,以地形有勢,故穿九河。今既滅難明屯氏河不流 行七十餘年,新絕未久,其處易浚。又其口所居高,於 以分流殺水力,道里便宜,可復浚以助大河,泄暴水, 備非常。又地節時郭昌穿直渠,後三歲,河水更從故 第二曲間北,可六里,復南合。今其曲勢復邪直貝丘, 百姓寒心,宜復穿渠東行。不豫修治北決病四五「郡, 南決病十餘郡,然後憂之,晚矣。」事下丞相,御史白博 士許商治《尚書》,善為筭,能度功用,遣行視,以為屯氏 河盈溢所為,方用度不足,可且勿浚。後三歲,河果決 於館陶及東郡金隄,泛濫兗、豫,入平原、千乘、濟南,凡 灌四郡三十二縣,水居地十五萬餘頃。

《答陳琳書》
臧洪

隔闊,相思發於寤寐。幸相去步武之間耳,而以趨舍 異規,不得相見,其為愴恨,可為心哉!前日不遺,比辱 雅貺,述敘禍福,公私切至。所以不即奉答者,既學薄 才鈍,不足塞詰。亦以吾子攜負側室,息肩主人,家在 東州,僕為仇敵,以是事人,雖披中,情墮肝膽,猶身疏 有罪,言甘見怪,方首尾不救,何能恤人?且以子之才, 窮該典籍,豈將闇於大道,不達余趣哉?僕小人也,本 因行役,寇竊大州,恩深分厚,寧崇今日。自還接刃,每 登城勒兵,望主人之旗鼓,感故友之周旋,撫弦搦矢, 不覺流涕之覆面也。當受任之初,自謂究竟大事,共 尊王室,豈悟天子不悅本州,見侵,郡將遘牖里之厄, 陳留充創兵之謀。謀計棲遲,喪忠孝「之名;杖策攜背, 虧交友之分。」揆此二者,與其不得已喪忠孝之名,與 虧交友之道,輕重殊塗,親疏異畫,故便收淚告絕。若 使主人少垂故人,住者側席,去者克已,不汲汲於離 友,信刑戮以自輔,則僕抗季札之志,不為今日之戰 矣。何以效之?昔張景明親登壇歃血,奉辭奔走,卒使 韓牧讓印,主人得地,然後但以拜章。朝主賜爵獲傳 之故,旋時之間,不蒙觀過之貸,而受夷滅之禍。呂奉 先討卓來奔,請兵不獲,告去何罪?復見斫刺,濱于死 亡。劉子璜奉使踰時,辭不獲命,畏威懷親,以詐求歸, 然輒僵斃麾下,不蒙虧除。僕雖不敏,又素不能原始 見終,睹微知著,竊度主人之心,豈謂三子宜死,罰當 刑中哉?實且欲一統山東,增兵討讎,懼戰士狐疑,無 以沮勸,故抑廢王命,以崇承制。慕義者蒙榮,待放者 被戮,此乃主人之利,非游士之願也。故僕鑒戒前人, 困窮死戰。僕雖下愚,亦嘗聞君子之言矣,此實非吾 心也,乃主人招焉。凡吾所以背棄國民,用命此城者, 正以君子之違,不適敵國故也。是以獲罪主人,見攻 踰時。而足下更引此義以為吾規,無乃辭同趨異,非 吾子所為休戚者哉?吾聞之也,「義不背親,忠不違君。」 故東宗本州以為親援,中扶郡將以安社稷,一舉二 得,以徼忠孝。何以為非?而足下欲使吾輕本破家。足 下或者見城圍不解,救兵未至,感婚姻之義,惟生平 之好,以屈節而苟生,勝守義而傾覆也。昔晏嬰不降 志於白刃,《南史》不曲筆以求生,故身著圖象,名垂後 世。況僕據金城之固,驅士民之力,散三年之蓄,以為 一年之資,匡困補乏,以悅天下,何圖築室反耕哉!但 懼秋風揚塵,伯珪馬首南向,張揚飛燕,膂力作南北 鄙將告倒懸之急,股肱奏乞歸之誠耳。主人當鑒,我 曹軰返旌退師,治兵鄴垣,何宜久辱盛怒,暴威於吾 城下哉!昔高祖取彭越於鉅野,光武創基兆於綠林, 卒能龍飛中興,以成帝業。況僕親奉承璽書,與之從 事,行矣。孔璋足下徼利於境外,臧洪授命於君親;吾 子託身於盟主,臧洪策名於長安。子謂予「身死而名 滅,僕亦笑子生死而無聞焉。悲哉!本同而末離」,努力 努力,夫復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