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顯宗/十五年/二月

正月 二月 三月

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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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式暇。左承旨鄭鑰服制。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李奎齡。右副承旨尹深坐直。同副承旨李端錫坐直。注書李沆服制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宏申㶅。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正言安垕啓曰,臣以無狀,過蒙洪造,濫吹淸班,屢玷臺閣,莫效涓埃,恒抱愧懼,不料玆者,又被新命,咸激惶隕,罔知所措,分義所在,唯當奔走供職之不暇,而第臣頃忝憲職,未赴召命,仍帶推緘,迄未照勘,難容一刻苟冒,而適緣家內有拘忌之疾,出在他所,累日齋宿,趨謝自列,亦致稽晩,臣罪至此,益無所逭,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推考蕩滌。

○備邊司郞廳,以右議政意啓曰,都目大政定日之後,因吏曹判書李尙眞,猝有病患,未免退行矣,卽聞吏兵曹通議,欲於明日,改定都目入啓,而兵曹堂上中參判李元禎在外,參議吳斗寅,以親病,陳疏救護,參知趙遠期,差祭於社稷,方爲入齋,只有判書,不得備員,故勢難開政云。若過明日,則連有公故,又將延至累日,事甚可慮,不可無變通之道,兵曹參判、參議,姑爲改差。明日仍行都政,而開政之初,兵曹參判、參議,先爲差出,牌招參政,似爲便當,敢此仰稟。傳曰,參判、參議竝改差,大政仍令稟行。春坊朝報

○李奎齡啓曰,注書李沆,同姓四寸妹幼學金礸妻李氏身故,日出仕,何如?傳曰,允。

○宣祖昭敬大王忌辰。

○夜自一更至三更,北方、東方、巽方、南方,有氣如火光。燼餘

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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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服制。右承旨鄭晳坐直。左副承旨李奎齡坐直。右副承旨尹深式暇。同副承旨李端錫。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㶅嚴緝。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一更至四更,東方有氣如火光。

○刑曹判書權大運辭職上疏。入啓。

○忠淸監司書目,庇仁縣監魏定相,母病受由,勢難曠官,罷出事。

○藥房啓曰,春寒尙峭,伏未審聖體,若何?慈殿氣候,已得快復否乎?臣等不任憂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慈候幾至平常矣。

○慶尙監司書目,眞寶縣監尹明遇,瓜期不遠,賑政方急,仍任當否,令廟堂稟處事。

○院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措辭見上答曰,不允。

○府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措辭見上臣伏見刑曹罪人田業實,直爲梟示之敎。業實所犯明白,宜爲伏法,必欲別樣重處,以警後來者,固知聖意之有在,而第死囚之結案後行刑,自是法例之當然,則該曹之當初結案取招,誠爲得體。今若不捧結案,徑先梟示,有違法律。請刑曹罪人田業實,依法結案取招後處斷。

○謝恩,兵曹參判洪處大,參議朴世堅。

○以政院口傳啓辭,掌令安後泰,傳啓之後,猝然窒塞,下吏卽負而出去闕外事,傳曰,卽使醫官救療,相當藥物覓給。

○政院啓曰,憲府城上所掌令安後泰,傳啓之後,猝然窒塞,幾至食頃,僅通呼吸,而尙在昏倒不省之中,下吏卽負而出去闕外,啓辭批下,而無他聽批之員。憲府之官,除在外人員外,只有持平趙爾炳,掌令趙嘉錫,而趙嘉錫則未及下批,持平趙爾炳,卽爲牌招肅謝,使之聽批,何如?傳曰,允。

○謝恩,持平趙爾炳。

○答府曰,不允。田業實事,已諭於該曹草記之批,直爲梟示罪人之無結案,亦有其例,匪今斯今,有何不可乎?春坊朝報

○行都政,以洪處大爲兵曹參判,李耋爲司䆃直長,徐文緯爲禮賓別提,孟萬始爲戶曹佐郞,申澤爲大靜縣監,鄭行一爲陽智縣監,李蓍吉爲長水察訪,柳以泰爲定山縣監,趙根爲副修撰,趙嘉錫爲掌令,李希哲爲尙瑞院副直長,柳楙爲尙衣院直長,方世健爲碧沙察訪,姜錫武爲高山察訪,權瑎爲兵曹正郞,李蕃爲活人別提,愼祉膺爲德源府使,李鼎至爲繕工副奉事,金千鎰爲禮曹佐郞,李復明爲鐵山府使,洪遠普爲掌樂主簿,李益泰爲兵曹佐郞,李端夏爲副提學,鄭載禧爲修撰,安峑爲司圃別提,朴世堅爲兵曹參議,李廷龍爲長興奉事,洪重亨爲郭山郡守,洪受禮爲眞寶縣監,金錫衍爲瓦署別提,李汝曾爲宗廟直長,李希哲爲尙瑞直長,金禹錫爲定州牧使,李沆爲典籍,任以道爲禮曹正郞,李春成爲典獄奉事,李彙晉爲豐基郡守,趙師錫爲吏曹佐郞,徐文尙爲中學敎授,李九成爲監察,任弘望爲典籍,權誢爲扶餘縣監,辛聖重爲尙瑞副直長,洪萬里爲雲峯縣監,安峑爲禁府都事,韓衡爲庇仁縣監,鄭重徽爲弼善,崔胤績爲活人別提,尹搢爲綾州牧使,姜壽南爲司圃別提,姜璘爲引儀,尹善慶爲司畜別提,金夢麟歸厚別提單付,李舜岳、鄭徵典籍去官單付,吳始大爲尙衣主簿,李相堯爲義盈主簿,朴長世爲掌苑別提,朴時珉爲軍器判官,洪受疇爲濟用副奉事,沈棡爲繕工假監役,兪夏謙爲栗峰察訪,趙璿爲司圃別提,鄭載濟爲引儀,李重龜爲監察,宋奎明爲司饔主簿,邊四達成均博士單付,孫萬雄爲工曹佐郞,申汝晳爲寧陵參奉,李萬葉爲齊陵參奉,李德昌爲軍器主簿,丁益燾爲熙川郡守,金夏鉉爲安奇察訪,李慶華爲北部主簿,李泌爲漢城參軍,李沆爲禮曹佐郞,朴贄爲洪州牧使,李商翼爲繕工監役,羅以俊爲輔德,金萬軸爲中部主簿,鄭載濟爲監察,柳廷舟爲繕工假監役,金垓爲江華經歷,李喜澤爲長陵參奉,姜栢年爲同知成均,金夐爲京畿都事,洪得禹爲典設別檢,黃克順爲定山縣監,朴崇阜爲厚陵參奉,柳攀爲氷庫別檢,柳星昌爲蔚珍縣監,李煟爲引儀,李善淵爲順陵參奉,權順善爲內贍主簿,李世億爲繕工監役,琴聖徽爲恭陵參奉,李世甲爲監察,李宣岳爲禁府都事,韓世臣爲靖陵參奉,金繼隆爲承文校檢,尹命哲爲典籍,朴元度爲海運判官,韓厚明爲典籍,李端夏爲大司成,申汝哲右尹除授,柳瑺爲東部參奉,朴璸爲典牲主簿,李㘽爲麒麟察訪,趙始晉爲繕工假監役,崔世益爲禮賓參奉,李澬爲宣陵參奉,柳長元爲穆陵參奉,趙泰基爲金井察訪,宋有栻爲繕工參奉,金錫胄爲副應敎。已上政事軸

○吏批啓曰,玉堂多窠,今當差出,而弘文館被任,在京無故者絶少,無以備擬,前日雖有外任,勿敎,當此大政,事異常時,不可無變通之道。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副提學曠闕已久,事體未安,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自前承文院褒貶,有故過限,則爲慮四館之積滯,雖未及九處應講,爲陞出六品,已成近例,亦依前四館遷轉,何如?傳曰,允。

○兵批,判書金萬基進,參判洪處大進,參議朴世堅進,參知趙遠期齋宿,左承旨李奎齡進。

○兵批啓曰,頃日統制使定以一周年,故統虞候,亦爲一體減其瓜限,繼而有別軍職瓜滿者,差出其代,使之及擧動前上敎。統虞候李立身,旣已差出其代,罔夜上來事,行會本道,新虞候韓碩良,亦已催促下送矣。今因大臣所啓,統制使瓜限,因前勿減,盧錠還因其任,統虞候瓜限,似不可異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虞候瓜限,亦依統制使例勿減,而今則交代之官,旣已下送,勢難仍矣。

○統制使盧錠仍任,具鎰爲副摠管,柳星昌爲都摠經歷,□□敬爲副謢軍,吳道一爲司正,崔柱華爲兼內乘,□□龜爲兼司僕將,李時挺爲宣傳官,李京爲五衛將,李思訥爲都摠都事,許璞爲慶尙左兵虞候,李時靖爲加德僉使,洪夏昌爲鐵串僉使,梁偕爲宣沙浦僉使,李持敬爲彌肋項僉使,全益壽爲高山里僉使,李廷益爲別𡨟僉使,兪命吉爲訓鍊主簿,朴琳爲武兼,具鎰爲訓鍊都正,金振秋爲麟山僉使,趙□□爲五衛將,閔點爲副摠管,金錫明爲都摠都事,□□式爲武兼,李命相爲魚遊澗僉使,曺無敵爲羽林衛將,金順命爲豆毛浦萬戶,梁孝誠爲草芝萬戶,□□廸爲牛浦萬戶,鄭時翰爲龍媒萬戶,崔俊明爲□山萬戶,金振龜爲□浦萬戶,缺數行朴長亨爲部將,朴□□爲宣傳官,李之經爲都摠經歷,李□郁爲訓鍊判官,趙敬錫爲慶尙左水虞候,申起立爲僉知,李尙敬爲同知,李錫、李諴、閔鏞爲部將,鄭東龍爲訓鍊主簿,朴時益爲部將,趙尙愚爲副率,□□健爲侍直,李重吉爲都摠都事,任翊夏爲都摠□□,任壽昌爲副將,許璋爲五衛將,朴銑爲侍直,金廷祥爲兼內乘,黃奎爲守門將。燼餘

○傳曰,前後扈從有功勞人及淸白吏戰亡子孫,爲別收用事,言于兩銓。內下記草

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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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坐直。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李奎齡。右副承旨尹深坐直。同副承旨李端錫。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㶅嚴緝。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戶曹啓曰,年例監、兵使薦,當爲議薦,而判書臣閔維重在外,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嚴緝爲假注書。

○工曹,觀察使薦,洪柱國、李柙、趙䃏。節度使薦,李衡鎭、楊逸漢、李華岳。

○司僕寺官員,以提調意啓曰。本寺判官,所掌緊重,不可數遞,而判官柳以泰,今日政,除授定山縣監,本掌凡事,殊甚虛疎。前頭陵幸之時,亦多料理策應之事,決難付諸生手。柳以泰定山縣監,改差,何如?傳曰,允。

○傳曰,史官一員待命,騎馬三匹立之,社稷大祭所內摘奸。春坊朝報

○尹潗,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軍士,當爲中日習射,而社稷大祭齋戒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尹潗曰,新陵檜栢移植事,次知內官,當爲下去,令京畿監司,分付檜栢所産邑,次知內官四字缺船運,趁卽移植之地。以上燼餘

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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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李奎齡坐直。右副承旨尹深坐直。同副承旨李端錫。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㶅嚴緝仕直。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辰巳時,日暈。午未時,日暈兩珥。

○大殿誕日。

○大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兩司長官問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殿、世子宮、嬪宮,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臣等憂慮未弛,敢來問安。答曰,知道。

○黃海監司書目,道內各邑染病,方痛一百三十二名,差歇一百十名,死亡十八名事。又書目,白川呈,以趙今金母子竝六人燒死事。

○咸鏡監司書目,道內癘疫人四百六十八名內,方痛二百九十三名,向差一百十四名,死亡六十一名事。又書目,輸城察訪李㝡,以主禁之官,自爲脅買驛人,割耳之馬,私養衙中,爲先罷黜,罪犯令該曹處置事。

○社稷春享大祭,初獻官福昌君楨,亞獻官工曹判書李正英,終獻官瀛昌君沈啓曰,社稷春享大祭一位初獻斟酒時,酒有浮芥,設樽盛酒,乃壇司之任,而莫重祭享,如是不謹,當該壇司,難免其責。從重推考,何如?傳曰,事甚不敬,該官先罷後推。

○罷推現告,社稷參奉李揚顯。

○府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措辭見上刑曹罪人田業實,罪不容誅,而必以結案取招後,處斷爲請者,蓋欲遵守令甲,而昨承聖批,以直爲梟示,自有其例,匪今斯今爲敎,臣竊未曉聖意之所在也。去夏李大瑩之直爲梟示,雖因一時特敎,而斷不可仍以爲例。且以戊申己亥兩年已行之事言之,有罪人直爲梟示之敎,而因儒臣及刑官執法之論,卽循其請,是則聖明,亦已下燭法例之當然也。於可以爲例者,不以爲例,於不可以爲例者,欲以爲例,則實非明愼審克之道,而亦啓後日無窮之弊。請刑曹罪人田業實,依法結案取招後處斷。答曰,不允。

○院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措辭見上答曰,不允。

○禁府,鄭樸、李珀拿囚,啓。

○政院啓曰,同副承旨李端錫,連日不爲仕進,此乃曾所未有之事。聞其所患,不至大段云,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春坊朝報

○備忘記,今下弓矢,慶興府使李鳳齡處給送。內下記草

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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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式暇。左副承旨李奎齡坐直。右副承旨尹深坐直。同副承旨李端錫。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㶅嚴緝仕直。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未時,日暈。申時,日暈右珥。

○忠淸監司書目,尼山呈,以執義尹拯病重,上去不得事。

○府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請刑曹罪人田業實,依法結案取招後處斷。措辭見上答曰,不允。

○院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措辭見上康津縣令金益華,爲人躁妄,全不曉事,到任以來,政令之間,率多顚倒,罔念民瘠,專務肥己,家在至近,駄載絡繹,鄙瑣之事,不一而足,人言喧藉,無不唾罵,濫用刑杖,闔境怨咨。如此之人,不可置諸字牧之任,以貽窮民之害。請康津縣監金益華罷職。答曰,不允。

○工曹參議李尙逸上疏,踏啓字。

○副護軍南二星,校理李寅煥上疏,啓下該曹。

○弼善鄭重徽,牌招肅拜。春坊朝報

○備邊司郞廳,以右議政意啓曰,都目大政之日,臣以大司成變通事陳啓,批下,經宿之後,該曹郞廳,終不來傳,事極無據。當該郞廳推考,以存事體,何如?答曰,允。

○又啓曰,會寧開市,旣已完畢,令該曹依例撰出回咨,下送義州府,傳給鳳凰城將處,以爲轉送北京之地,何如?答曰,允。《備局謄錄》

○夜一更,電光。三四更,艮方、乾方,有氣如火光。五更,北方,有氣如火光。

○淸川都正濂疏曰,伏以臣,年少駑劣,濫蒙鴻私,待罪廚院副任,已有年所,而自少額□素有痰核,漸肆其毒,上年四月,針破瘡穴,不卽完合,而忍疾行公,至深秋更觸風寒,症勢轉劇。臣於伊時,萬不獲已,猥陳疏章,以祈恩遞,而見却喉司,悶默縮伏,日復一日,以至今日,而眞元耗削,食飮專廢,瘡根竝裂,濃汁長流,委頓床席,輾側須人,前後監膳,一不得進參,揆諸事體,已極未安,而況臣病勢,斷無更起爲人之望,虛帶職名,偃臥養病,萬無廉隅不可顧,而其在分義,惶悚無地。臣於此,安得悶默,而不思所以自處之道乎?臣雖無識,豈不知陳章乞免之爲極涉未安,而顧臣情勢,萬分危迫,玆敢不避斧銊之誅,仰籲於天地父母之前。伏乞聖慈,察臣病重實狀,亟遞臣兼帶司饔院副提調之任,千萬幸甚。謹昧死以聞。踏啓字。

○工曹參議李尙逸疏曰,伏以臣,伏蒙恩暇,來省先隴,適於其時,初寒猝劇,遠路跋涉,觸冒致傷,疾病深重,末由趨朝,猥上辭疏,祈蒙恩遞,罪積逋慢,恭竢嚴誅,而反承溫批,聖諭丁寧,臣非木石,寧不知感,而此際苟有一分可堪登途之望,則何敢一向退在,以增罪戾乎?第以臣病,久而未瘳,症情危惡,殆不省人事,陳疏乞免,亦不能寧,勢不獲已呈狀轉啓,而喉司據例請寢。臣之情勢,萬分悶縮,其在分義,極知惶恐不計以下缺燼餘

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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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坐直。右承旨鄭晳式暇。左副承旨李奎齡。右副承旨尹深。同副承旨李端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㶅李墪。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吏曹判書李尙眞,兵曹判書金萬基初度呈辭。入啓。給由。

○修撰鄭載禧辭職上疏。入啓。

○藥房啓曰,春風多厲,伏未審聖候調攝,若何?臣等區區憂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證候已言于醫官矣。

○備邊司郞廳,以右議政意啓曰,都目大政之日,臣以大司成變通事,陳啓批下,經宿之後,該曹郞廳,終不來傳,事極無據,當該郞廳推考,以存事體,何如?傳曰,允。

○原襄監司書目,辭職上疏上送事。

○淸川都正濂,司饔副提調辭免上疏,踏啓字。

○答刑曹判書權大運疏曰,省疏具悉卿懇。曲折如此,卿何辭爲?安心勿辭,從速察職。

○答大司成李端夏疏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從速察職。

○答吏曹參判李惟泰疏曰,省疏具悉。今玆之命,意非偶然,亦循僉議,卿辭無乃太過乎?勿辭,從速上來察職。

○執義尹拯辭狀,遞差。

○吏曹啓曰,臺諫有闕,政事,取稟。

○政院啓曰,同副承旨李端錫所患痁患,昨已離却,而今日亦不仕進,殊甚未妥。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府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請刑曹罪人田業實,依法結案取招後處斷。措辭見上答曰,不允。

○院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請康津縣監金益華罷職。措語見上江華經歷,專管錢穀之出納,爲任之重,非他郡縣守宰之比,而新除授經歷金垓,曾前典邑,未聞治績,及今年紀衰耗之後,關防佐貳之任,決非所堪。請江華府經歷金垓遞差。享上之禮或有欠缺,則爲道臣者,所當據法罷黜,以竢朝廷處分,而慶尙監司李觀徵,早藿闕封,各邑守令,諉以迎送有弊,不爲罷黜,敢以令該曹覆啓處置,馳啓。此不但曾所未有之事,揆以體例,大失藩臣之禮。請慶尙監司李觀徵推考。軍器僉正,卽今爲一寺之長,而僉正表偗,本以門地卑賤之人,無他可取,而遽授東班四品正職,除目之下,物情爲駭,請軍器僉正表偗汰去。答曰,不允。推考遞差事,依啓。金益華事,更加詳察處之。春坊朝報

○下直,慈山郡守趙國□,朔州府使朴宣興,殷山縣監柳命賢,長鬐縣監韓翼世,明川府使李昌胄,參禮察訪金重南。

○以黃海監司李之翼狀啓,騎兵趙今金家失火,其母今香等六名燒死事,傳于鄭鑰曰,燒死人等,令本道恤典擧行。

○沈梓啓曰,假注書嚴緝,自昨夕猝患胸腹痛,症勢非輕,不能察任,今姑改差,他假注書差出,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大司成李端夏疏曰,伏以臣,罪重丘山,恩深河海。起自屛廢之中,授以師儒之長,臣誠感泣惶恐,唯當趨謝之不暇,而顧此所被實有從前濫叨之尤者,今以負累之踪,不敢冒昧承當。不得不席藁陳章,恭竢遞改。聖批諭以上來察職,臣之分義,不用復有所陳,瀆途,行到江外,馬隤身墜,重致傷損,調救數扶曳祗謝,迹造天陛,仰瞻宸極。臣雖之年也,第臣旣謝恩命,則當供一日之職,而非但舊病新症,一時交劇,決難自力行公,臣之情勢,實有萬分危迫者,亦不敢默然而已。竊念君臣猶父子,況臣以十年侍從之臣,肝肺之私,宜無隱於君父,而常以猥褻爲懼,不敢悉陳悃愊。曾前辭免文字,有若循例備數者然,聖明亦何從而洞燭幽隱也?今臣負罪之極,蒙恩至此,若復緘縮,不盡所懷,則臣當死抱遺恨,玆敢不避僭越,而畢其說焉。臣父臣植,以文詞見稱於世,而世人以澤風堂爲號,所謂澤風者,蓋取《易經》澤風大過,獨立不懼,遯世無憫之象,而昏朝時作堂于之下,以爲藏修之所,及遇缺二行始知大過獨立之象人所及,臣兄及臣所以得者,蓋由於獨立而不能不懼,遯世而不能無憫,憫與懼而成疾,此豈醫藥所可治,而不懼無憫者?又豈不資,所可企勉而能者也?且獨立,元非君子之常道,是其傳謂之人所創見,蓋以大過之才,當大過之時,立大過之業,不得已而用此道焉。有其才而無其時,不可爲也,有其時而無其才,亦不可爲也。若無其時無其才,而强欲爲之,祗成大過之顚而已。臣於是,知臣父此道,父不得以傳之於子,子不得以得之於父,而然臣旣知臣父無黨之心,臣亦孤露之餘,雖極顚沛,然自幼交隨臣父之爲則,亦何能一朝而敢爲偏黨之論念君子小人,各有其朋者,是乃常理,如陰陽萬古而常有者也。我朝東西南北之黨,雖痼弊,此是理之變也,亦豈能亘古今而常有乾道變化,各正性命,則理之變者,必返於常,而臣父史實,從黨論源頭,以正一代之是非,而旣爲藏之業,則天時亦幾於返其常矣。《易》之否泰二卦,論君子小人消長之道,泰之傳曰,君子小人,未有能獨立,而不□□朋友之助者也。臣於是,益知大過獨立,非君子常道,如欲變大過之道,而有所之焉,泰卦之外,更無他道。又觀泰之九二曰,包荒用憑河,不遐遺朋,亡得尙于中行,以此而觀乎時世三十餘年,國無兵革,聖神繼作,朝著淸明,雖當天下極否之會,而我東方則雖謂之小康,亦可也。惟是法度廢弛,人心狃安,不可收拾缺二行分寸於其間,庶幾同寅協力,裨補聖朝,而必須人君先此義,爲出治之本,然後聚精會神,上下交孚,治泰之業,可以做得,故曾於丁未年間應旨疏中,略陳其說。臣未知一得之愚,有槪於聖心與否,而當時批旨特優,則臣亦知聖明,不以臣言爲大不可也。廷臣雖或非笑臣言,然以臣言爲是者亦多矣。其笑者則曰,今之時是否也,何可以泰之一字,聞於君父?臣卽曰,泰之傳曰,治有大小,雖泰豈可以一槪論也?今之天下,雖甚否矣,吾東方數十年,尙爲否中之泰,吾之所憂,但恐泰轉而爲否,故必欲及此閑暇,有所猷爲。且以泰字聞於上,而勸人主槃樂怠傲,則誠小人也。若使人主,知治泰之道,而裁成輔相,以左右民,則又焉有不可也?今之時,徒有太平之世,靡文□習,百度頹廢,日趨危亂之象,而顧不用治吾之所大悶也云,則其人雖不更辨,然臣誠意淺薄,無以感動上下,見識鹵莽,無以曉解事務,而時於之間,或陳一二瞽言,已是不韙,而久叨名宦,遷擢猥越,參聞廊廟之末議,而敢論軍國之大事,則臣之愚妄,至此極矣。泰之傳曰,旣取陰陽交和,又取君子道長,奈何近年以來,不見君子之道長,而但見陰陽之失和,以至水旱連仍,飢饉荐臻,萬姓塡壑,盜賊縱橫,覆亡之禍,迫在朝夕,而朝廷之所務,不過塞責於文具死法而已,未見有一事可爲國家永遠之圖者。向使七八年前,朝廷粗有治泰之道,必不令國勢至此也,然臣不可以此,歸咎於人,臣之罪戾,亦自山積。臣請略缺二行幾盡斲喪,身家竝至顚覆,病亦垂死,而更無可救之策,然後始念臣父遺訓中,硏經書以開智識之語,試取四書,時時披閱,心神若稍鎭定,病患若稍減歇,如是者不過一年,而偶竊科名,臣非不欲退處田野,□觀經傳,而貧窶到極,不得不以祿仕爲計。當初累辭顯要者,以此而纔遞旋授,終無可避之路,不得不因循冒處,旣居其職,則又以全然尸素爲恥,時或進一二瞽言者,亦以此而奔走仕宦,全廢觀書,無以洗濯積年迷溺之心胸,雖常以泰卦四者之義,耿耿于心,而資性褊狹,論人則或失於過激,而有乖於包荒之義矣。志氣懦弱,論事則常失於趦趄,而有垂於憑河之義矣。精神昏暗,不能詢訪遠外之事,而列,則有乖於不遐遺之義矣。操守放弛,不能强去顔面之私,而持其公正,則有乖於朋亡之義矣,非惟不能庶幾於四者之義,酣豢寵榮,冥行摘埴,罪咎之積于身上,終至於神明降罰,而不能自逭於天鑑之下,幸賴聖度至寬,不加嚴誅,卒從輕議,釋還鄕里。臣屛伏窮濱,追惟往愆,種種尤悔,擢髮難數,居家而爲不肖之子,事國而爲不忠之臣,將何顔面復立於人世乎?惟思杜門看書,稍窺前言往行,庶不復蹈於大罪,是臣閑廢中至願,而臣又不幸荐遭重慽,一年之內,不遑數月寧處,不能看得數卷經書,明一善而修一慝,喪戚之餘,宿恙增劇,心火重發之時,則不能頃刻自堪,言語無倫,動作無節,頑冥之狀,殆甚於舊日,臣方自思前缺二行之官,表率多士,以助成治化,則其爲任,不旣大矣乎?必須妙簡一代經明行修之人,俾當此任,庶無墜其職,而今臣特一病顚之餘喘也,形儀顚倒,或駭於瞻視,習性荒踈,不堪於矜束,於經書則不習一卷,於禮義則不曉一事,如是而尙可竊皐比之坐,而爲多士之師表乎?臣於往時,雖經此任,僅行一番製述,未及與諸生一番通讀,臣之空疏,未及著見,而然識者之寒心,士人之竊譏,亦已多矣。今於罪蟄之餘,無一見半解之新得,而猝然起廢,冒入賢關,俾爲師長,諸生必皆絶笑大慙,而思欲散去,非細故也。伏願聖明,察臣平素哀悶之情,矜臣卽今危蹙之勢,亟賜遞免本職。仍許還歸鄕里,俾臣得數年之閑,而靜養微命,調病粗窺經書,不至於面墻之甚,而病亦稍蘇,則他日趨朝,幸備執事之末,少效犬馬之勞,是臣區區之願也,臣無任云云。批答見上燼餘

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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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坐直。左副承旨李奎齡。右副承旨尹深。同副承旨李端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㶅仕直李墪。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二更至五更,東艮方,有氣如火光。

○下直,永興府使李藕,蛇島僉使牟有秋,靑水萬戶韓友文。

○李端錫,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二番前部中右司屬慶尙左道十哨軍兵,來三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四月初一日,與一番軍兵,當爲替代立番,本道監兵營處,以此依前知會,調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端錫,以刑曹言啓曰,南部戶籍書員田業實梟示事命下,□日國忌齋戒,初一日國忌正日,初二日,初三日社稷大祭齋戒,初四日大祭正日,初五日誕日後一日,連有拘忌,不得行刑,待無故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燼餘

○備邊司郞廳,以右議政意啓曰,寧陵防川等役,極其浩大,應入役夫,亦且不少。其中輸石一事,最爲緊急,決非募得之軍,所可完了,不得不調用僧軍,上年山陵之役,兩南僧軍,則再巡調用之數,比他道倍多。今番則只用京畿、忠淸、原襄三道僧軍,而大略計之,則應用之數,幾至六百餘名。二十日之役,京畿二百名,忠淸道二百名,原襄道二百名分定。京畿則今月二十日,忠淸、原襄兩道則二十五日,逢點於驪州役所,而其所食糧料,自都監當爲題給,竝勿裹糧之意,三道監司處下諭,何如?答曰,允。《備局謄錄》

○摠府啓曰,副摠管具鎰,以精抄中軍入直,精抄軍試放事,除標信試所進去,而此後入直相値時,頻數啓稟,事涉煩瀆,依前例除標信進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摠府謄錄》

○鄭晳,以禮曹言啓曰,昌陵丁字閣重建凍爲之事,啓下矣,依例重建廳堂上,令該曹差出,使之擧行,何如?傳曰,允。燼餘

○備忘記,今下弓矢,靑水萬戶韓友文處給送。內下記草

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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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李奎齡。右副承旨尹深坐直。同副承旨李端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㶅,李墪仕直。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慶尙監司書目,才分不逮,病勢亦重,陳情乞遞事,上疏上送事。

○藥房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調攝,若何?灸瘡貼藥之後,抑有消減之效乎?臣等不任憂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症候已言于醫官矣。

○吏曹啓目粘連,副校理李寅煥上疏,云云,家有兩母,菽水不繼,則情理切迫,孝理之下,似當許副其願是白乎矣。經幄之臣,遽補外邑,事體重難,疏內辭緣,今姑置之,何如?啓依願施行。

○黃海監司,騎兵趙今金家失火,其母等六名燒死事狀啓。傳曰,燒死人等,令本道恤典擧行。

○以全羅監司,奴石金等燒死事狀啓,傳曰,燒死人等,令本道恤典擧行。

○議政府司錄,以右議政意啓曰,觀察使、節度使可合之人,例於正月內合坐薦擧,而領議政許積在外,限內不得議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掌令安後泰上疏。大槪,臣於詣臺之日,猝得食厥之症,昏仆窒塞,曳出闕外。伏蒙聖慈,遣醫救療,賜以珍劑,幾死危喘,幸得回甦,而卽今病勢,尙爾苦劇,旬月之內,決無差復之勢供仕之望。亟許遞改,以便公私事。入啓。

○傳曰,政事,明日爲之。

○答掌令安後泰疏曰,遞差。

○答掌令趙嘉錫疏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府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請刑曹罪人田業實,依法結案取招後處斷。措辭見上部官爲任,職秩雖卑,所管緊重,苟非得人,則無以號令於坊民。醫官金萬軸,算員李慶華,俱以賤庶平民,曾無履歷,而直授主簿之任,除目之下,物情爲駭。請中部主簿金萬軸,北部主簿李慶華,竝汰去。今後各別擇差,永興素稱北路雄府,從前擇差,意有所在,而新府使李𦸲,爲人濫滑愚悖,惟以善事肥己爲務,曾爲西路守令時,肆意貪虐,罔有紀極,麤鄙之狀,奸細之態,有不忍言。至今西路之人,唾罵不已,及爲水原偏裨,侵虐軍卒,亦多可駭之事。臣之所論,實非泛然風聞之比,如此之人,決不可復授字牧之任,重貽民弊。請永興府使李𦸲罷職不敍。答曰,不允。

○院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請軍器僉正表偗汰去。措辭見上司圃署,乃御供衙門,不可不擇差,而別提趙璿,本以賤隷,頃年就訟於秋部,辨其私賤與否,如此之人,不可齒在衣冠之列。請司圃署別提趙璿汰去。答曰,不允。春坊朝報

○下直,交河縣監朴世封。燼餘

○傳曰,三月則以問目爲罪目,任伊、莫伊則以敎誨其母,與祖母偕入外宮,恣行神祀罪,定配。內下記草

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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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式暇。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李奎齡坐直。右副承旨尹深坐直。同副承旨李端錫。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㶅李墪仕直。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副提學李端夏辭職上疏。入啓。

○禁府啓目,鄭樸、李珀、金尙豪等元情公事判付內,姑停刑推議處。又啓目,李元吉、李穦元情公事判付內,姑停刑推議處。又啓目,魏天會,刑問十二次,丁炯十八次不服,加刑。啓依允。

○藥房啓曰,伏未審夜間,聖候調攝,若何?灸瘡腫痛之候,亦復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證候已言于醫官矣。

○再啓曰,卽伏聞入侍醫官之言,自上灸瘡赤腫處,毒氣浸淫,惡血凝滯於脛骨之邊,顯有作孼之患,不可不及時受鍼,以爲洩毒之地云,伏不勝驚慮之至。差晩之後,臣等與諸醫等,入診後議定,何如?答曰,知道。

○謝恩,執義金錫胄,兼漢學敎授尹趾善。

○大殿入診,仍爲受鍼後,藥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諫問安。答曰,知道。

○執義金錫胄啓曰,臣前任吏曹郞官時,政案誤修,有推考,繼以金益廉擬望事,重被儒臣之疏斥,不敢冒沒行公。又爲堂上,所請推兩度公緘,俱未及照勘。且臣方受嶺海幹事之命,初擬刻日南下矣,近因本府,連有姑勿發遣之請,尙此遲留,而揆以事理,臣有不敢干與於此啓者,以此以彼,俱難冒居臺席。請命遞斥臣職。

○以執義金錫胄避嫌,傳曰,推考蕩滌。

○答執義金錫胄曰,勿辭,退待物論。

○院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請司圃別提趙璿汰去。措辭見上表偗事,停啓。

○府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請刑曹罪人田業實,依法結案取招後處斷。請中部主簿金萬軸,北部主簿李慶華,竝汰去。請永興府使李𦸲罷職不敍。措辭見上

○答府曰,不允。

○答院曰,不允。汰去事。依啓。

○受鍼入侍時,右議政金壽興所啓,各道庚戌年田稅,竝令蕩滌,而忠淸道則未捧之數,比他道最多,故曾有各邑捧未捧抄出更稟之敎。今聞本道各邑方爲督捧,而指徵無處者甚多,催促徵捧之際,民間甚爲騷擾云。如此之類,實無徵捧之勢,無寧特施曠蕩之典,已捧者則使之上納,未捧之數,一倂蕩滌,而嶺南十一邑庚戌田稅,則其所退捧,本非各邑慢不擧行之罪,上年本道凶荒,尤甚慘酷,亦當一體蕩滌矣。上曰,嶺南與湖西之遷延不捧有異,特爲蕩滌。湖西之已捧者,使之上納,其指徵無處之類,竝蕩滌,而湖西守令中未捧者査出,從輕重論罪,可也。春坊朝報

○持平趙爾炳啓曰,臣以船材摘奸御史,姑勿發送事,更爲爭執,而未蒙允兪,臣竊惑焉。今此別遣之擧,實出廟堂成算,而第念卽今三南民力竭矣,有如大病之人,氣息垂絶,雖靜而撫之,猶恐救死之不贍,何必爲此可已之事,以擾之哉?御史之行,兼以巡按,太僕之官,一時偕往,雖使減其騶率,略其廚傳,貽弊之端,固爲不貲,騷擾之患,在所必至,況出入島嶼,點閱軍馬,往來候風,應費許多之日,事役浩多,必動一境之民,奔走待候之間,自然廢其耕作。去年大侵之餘,又奪今歲之農時,則其在朝家軫恤之道,豈非惻然動念處乎?請勿留難,船材摘奸御史,姑勿發送。答曰,依啓。《備局謄錄》

○受針入侍時,右議政金壽興所啓,前者原襄道討捕使,只有春川府使一人云,故定奪於榻前,三陟營將及鐵原府,皆兼討捕使矣。今聞江陵,亦是討捕使云,三陟營將,旣兼此任,則江陵則革罷,似當矣。上曰,依爲之。又所啓,京畿各邑還上,上年耗數,使之減除,而各邑或有令前所捧,故或令還爲出給,或令移錄舊還上矣。水原則令前所捧之耗,至於二百餘石,今若還給,則一人所受,不過升合之間。還給之際,終不得爲實惠,無寧公用之爲愈,以此仍給本府,覓得藥丸,則似爲便當,而覓得之後,報知於備局,以爲知數之地,則亦甚着實矣。上曰,依爲之。又所啓,水原居守禦廳別破陣二十餘名,曾已定奪,移給於水原矣,今聞水原府使金益勳之言,則禿城山城軍器藥丸,甚爲零星矣,以此別破陣,屬於山城。此外又爲加數募得,依守禦廳例,捧米十二斗,以爲覓得藥丸之地云,依此施行,似爲便當矣。上曰,依爲之。《備局謄錄》

○摠府啓曰,今日入直軍士,中日習射,請出標信。傳曰,允。又啓曰,副摠管具鎰,以禁軍別將馬點事,慕華館進去晝仕,請出標信。傳曰,知道。《摠府謄錄》

○有政。以李夏鎭爲掌令,權瑍爲司錄,李英甲爲康津縣監,李憕爲江華經歷,金錫胄爲執義,徐文緯爲禁府都事,趙爾復爲咸悅縣監。政事軸

○受針入侍時,右議政金壽興所啓,曾因水原府使金益勳陳達,本府上年田稅米太,使之劃給於本府矣,今聞戶曹判書閔維重之言,則京畿稅入無多,而本府田稅米,則至於九百餘石,太亦八百六十餘石,勢難沒數劃給,米則元數內一半劃給,太則勿爲劃給似當云,勢難全數劃給矣。上曰,米五百石,太三百石,劃給,可也。《戶曹版籍謄錄》

○吏批,判書李尙眞呈辭受由,參判李惟泰在外,參議呂聖齊進,都承旨沈梓進。

○兵批,判書金萬基呈辭受由,參判洪處大進,參議朴世堅病,參知趙遠期進,承旨尹深進。

○吏批啓曰,判書李尙眞呈辭,參判李惟泰在外,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

○吏批啓曰,新除授咸悅縣監李行夏呈狀內,方欲辭朝之際,猝觸風寒,前患痰喘,乘時添劇,食飮全廢,呼吸不通,數夜之間,病勢極重,以此症情,旬月之間,決無赴任之望,斯速入啓處置云,使之調理赴任矣。又以病勢輾劇,無路登程之意,累次呈狀,本邑元非厭避之地,而李行夏病勢如此,勢難赴任,人馬留滯,亦甚有弊,咸悅縣監李行夏,依近例罷黜,何如?傳曰,允。

○傳于鄭晳曰,今番遷陵時,誌石用後,餘石在於江華云,輸入內需司事,分付該曹。

○尹深,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見存三員內,修撰鄭載禧,疏批未下,副修撰柳尙運,聞其老父重患染疾,症勢危劇,未及受由,蒼黃下鄕,副修撰趙根,身病極重,陳疏到院。下番無他替直之員,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未時,上御思賢閣受鍼,藥房都提調金壽興,副提調沈梓,假注書申㶅,記事官沈壽亮,記事官李后沆,醫官李東馨,金有鉉、白光玹、金尙誠、李後聃、鄭斯玄,入侍。壽興進曰,灸瘡作孽之候,臣等未能趁知,不得爲豫防之藥,臣今入侍,其瘡處,敢請診視矣。上曰,脫解後,可以見之矣。上曰,寧陵參奉,一時竝出其代,則新差之人,必多生疏之弊,故參奉李箕敍,連入六品遷轉之望,而不爲落點者,以此也。當爲分付於吏批,一參奉,姑勿遷轉,可矣。壽興曰,船材御史往還,將費四箇月,往來待令之間,靡費許多,姑勿發送,宜當矣。沈梓曰,御史之行,必偕地方官,自然下率必多,其弊不貲矣。上曰,當於臺啓,批答爲之矣。壽興曰,臣有所懷,雖似煩猥,有關國體,久欲仰達,而近來不得登對,今始仰達矣。凡士大夫家大小之喪,例有親知致賻之規,此則固非不可受之物,而臣於去冬,慘遭子喪,親知雖有相問之義,而於賻物則十歲前殤喪,豈有此事?惟獨忠淸兵使朴振翰,乃以軍木一同致賻,事極驚駭,還爲退送,而臣忝在大臣之列,若非媚悅則必是缺三行臣頃在藥房,得見武臣姜說之子上疏,臣以古例爲言,則政院終至退却云。姜說淸白之操,罕有其比,不可無嘉奬之典,年且八十,獨不得蒙恩,似爲冤抑矣。上曰,年至八十,則雖不待其陳疏,合施優老之典,加資,可也。壽興曰,李俊耉與鄭知和,同爲罷職,而鄭知和則旣已敍用,李俊耉,亦當一體收敍矣。上曰,其擧行條件,付標以入,而傳旨亦皆付標以入,可矣。奏事訖,諸臣乃退伏門外。上受針阿是穴,執針金有鉉。此外皆出擧條見

上見上燼餘

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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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式暇。右承旨鄭晳坐直。左副承旨李奎齡坐直。右副承旨尹深。同副承旨李端錫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㶅李墪仕直。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午未時,日暈。未時,白雲一道如氣,起自暈上,直指東方,長十餘丈,廣尺許,良久乃滅。夜一二更,月暈。

○下直,慶尙左兵虞候□璞,全羅都事李東溟。

○藥房都提調金壽興,副提調沈梓啓曰,伏未審夜來,聖體調攝,若何?灸瘡受針之後,果有消減之效乎?臣等終宵憂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證候已言于醫官矣。

○尹深,以刑曹言啓曰,發遣本曹郞廳,摘奸典獄署,則罪囚等族屬,不爲禁斷,使之出入無常,重囚中解枷者亦多,事極可駭,故刑吏獄卒等,已自本曹從重治罪,而官員之不能檢飭,使獄間不嚴,亦難免其責,當該入直官員,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大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問安。答曰,知道。燼餘

○摠府啓曰,副摠管閔點,義禁府坐起,進去晝仕,請出標信。傳曰,知道。《摠府謄錄》

○平安道觀察使申晸疏曰,伏以臣,父母墳山,在於忠淸道忠州地,臣繫官于朝,久未展掃,今將遠出,情事益切。伏乞聖慈,曲賜矜察,特許恩暇,俾於辭陛之前,得以歸省,以伸至情,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依願往來。燼餘

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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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坐直。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李奎齡。右副承旨尹深。同副承旨李端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㶅李墪仕直。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辰時,日暈。未申時,日暈。

○右尹申汝哲,副修撰趙根辭職上疏。入啓。

○藥房啓曰,伏未審夜來,聖體調攝,若何?灸瘡受鍼處,漸有差效否乎?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症候已言于醫官矣。

○大司憲南龍翼初度呈辭,再呈政院。入啓。給由。

○持平趙爾炳啓曰,新陵展謁之擧,實出於聖上追遠之孝思,而第念玉體欠寧,灸瘡未完,遠地勞動,恐或添傷,區區下情,不無過慮。且拘忌之疾,方熾於京外,此時行幸,實未洽當,故臣於昨日,敢以陵幸退定事,構草傳啓,則政院以爲,旣有榻前定奪,不得捧入云。臣之初欲陳啓,雖緣未聞筵說,而旣知之後,還爲停止,自是當然之事,不復念及於引避矣。今聞物議,臺啓旣傳,而政院還給,則不卽引嫌,有損臺體,大加非斥,臣何敢自以爲是,而晏然仍冒乎?請命遞斥臣職。

○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李奎齡,右副承旨尹深上疏。大槪,昨日憲府陵幸差退之啓,旣因通議,任其取去,非自本院直爲退却,而今被臺官意外之斥,決不可仍冒出納之地,乞賜遞免事。入啓。

○答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李奎齡,右副承旨尹深等疏曰,省疏具悉。爾等勿辭,從速察職。

○答副修撰趙根疏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答右尹申汝哲疏曰,省疏具悉。今玆之命,實遵先王之美意,卿何辭爲?卿其勿辭,從速察職。

○院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措辭見上

○府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請刑曹罪人田業實,依法結案取招後處斷。措辭見上李𦸲事,停啓。

○禁府照目,及第李球矣,前任襄陽府使時,箭林川禁山,京人李順龍等許入,斫伐黃腸可合之木,罪決杖九十,徒二年半,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啓功減一等。又啓目,尙州牧使丁昌燾議處云云,罪犯上裁,本州京主人,令法曹考律嚴治,監納色吏,亦令本道,各別從重科罪,何如?啓,京主人,令該曹嚴刑,覈得實狀後稟處。又啓目,交河縣監韓如斗議處云云。上下官體面甚重,文報之際,謂之勒定,不無所失,以此參酌照律,何如?啓,觀此回啓,則不是怪事,不待智者可知等語,殊欠明快,事甚未便爲置,韓如斗乙良,依厭避事目例,鄰邑充軍。

○禁府,李球,楊州綠楊驛徒二年定配。韓如斗,通津德浦鎭徒三年充軍,啓。

○禁府啓目,鄭樸等議處云云,鄭樸段,境內要完處把守,不能檢飭之責,有不可免。李珀段,其爲鎭將,慢不致察,事覺之後,推諉他堡,尤爲無據。李尙豪段,馬尙船封鎖,專委監色吏之手,其常時任他,專不致意之狀,極爲痛惡,竝只照律處置,何如?啓依允。又啓目,丁炯刑問十九次,魏天會三十三次,竝不服,加刑。啓依允。

○答趙爾炳曰,勿辭。退待物論。

○答府、院曰,不允。

○府啓,趙爾炳,引嫌而退,昨日不避,未必爲非,更起引嫌,反涉擾勷,請命遞差。答曰,依啓。春坊朝報

○大司諫李嵇,正言安厚啓曰,管餉耗穀之捧,爲兩西巨弊,蓋列邑元穀,多者過數萬石,少不下數千石。雖不得盡捧元數,而其耗則必以元穀之數准徵之,各邑守令,椎剝窮民,以此益復流散,不能准徵,則守令慮礙解由,虛錄而上文簿,年年計耗虛錄之中,以無爲有,餉穀元數雖多,太半空簿也。緩急將安所資,三南監、兵、水、統營之穀,曾前亦有此弊,而朝家變通,依元會付穀例,分給其耗於本官,使充逋欠,民頗賴而聊生。今此管餉耗穀,獨無減給之規,國家政令,可謂不均,而西路官民,俱不能支堪,請兩西管餉穀,一依三南營穀例減耗,以除西民一分之弊。答曰,令廟堂稟處。《備局謄錄》

○義禁府啓曰,以刑曹啓目,忠淸兵使朴振翰,移本府處置事,允下矣。朴振翰,時在任所,依例府都事發遣拿來,何如?傳曰,允。

○政院啓曰,忠淸兵使朴振翰拿來事,命下矣。新兵使交代後拿來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禁府謄錄》

○下直,獒樹察訪裵正徽。

○鄭晳,以承文院官員,以都提調意啓曰,院製述官有闕,代前縣監李知白,啓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李端錫,以禮曹言啓曰,得見英陵參奉所報,則陵上莎草枯損處,奉審尺量,則東北間有二處,而一處則長一尺許,廣一尺二寸,又一處則長二尺,廣五尺。前面自東邊至西南間,廣二十七尺許,長則其中最長處六尺許,而非全然枯損,生草枯草,間間相雜,色不純一云。今此陵上莎草枯損,如是大段,依例政府下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李端錫,以兵曹言啓曰,卽見守門將廳文牒,則守門將方垣,聞其老父身病極重,卽日蒼黃下去云。其父病,雖曰猝劇,不爲呈辭受由,任意下鄕,已極不當,受點入直之任,亦不可無緣曠闕。守門將方垣,改差,何如?傳曰,允。

○鄭晳啓曰,以忠淸水使薦擧單子勿爲上送事啓辭,傳曰,同是水使,而或薦或否,更□前日他道薦擧之規,稟處事,命下矣。水使中嘉善以上之員,則以西班二品,例爲薦擧,故今番慶尙左水使鄭后亮,則秩是嘉善,薦擧單子,依例捧入,而至於堂上水使之薦擧,有違法例,曾無單子捧入之規,敢啓。傳曰,全羅監司狀啓,左右水使薦單,收合上送云,而本院無勿爲捧入之啓,故公薦或否云者,蓋指此也,而回啓何如是相左耶?

○鄭晳啓曰,來十五日儒生殿講日次,取稟。傳曰,停。

○忠淸道觀察使孟胄瑞疏曰,臣誠愚蠢,無所比數,而與人同得之天,則不至全然晦蝕,猶知國綱之可畏,而分義之莫嚴也,不意今者,大臣以本道驛馬有可合御乘,而謂臣不足,至以國綱解弛,分義至嚴等語,爲臣罪案云。臣聞來,毛髮俱竦,不知置身之所也。緘辭未答之前,不合妄有煩瀆,而顧臣所忝者藩任也。況値歲歉,巡審賑救一事,尤爲緊急,亦何敢等待勘罪,一任其癏曠也哉?不得不略陳曲折,恭竢鈇鉞,臣罪萬死,臣未辭朝之前,適逢司僕主簿柳以泰於一處,彼出臣入,日已向夕,翌日之曉,臣以事出往郊外,忽有數輩,突起馬首,有如圍定之狀,怪而問之,乃曰,司僕柳主簿,送此紅勒,將加驛馬云。臣又問提調色郞之所共分付者乎?曰,提調色郞則未及知之云。臣以爲,提調與色郞之所不知,則柳主簿,非該掌,何可如是?且驛馬與私馬不同,行移缺二行汲汲上納,豈足以煩大臣之聲色,而至於上達乎?緣臣無狀,遭措壞了事體,實由臣身,此又臣之罪也。如臣寒蹤,受國恩厚,苟利於國,雖磨頂放踵,亦所不辭,何有於道內之一驛馬,而大臣不諒,論臣太深,持臣太急,臣不能無疑於大臣之言也。雖然大臣豈過也哉?無非臣過福之災,隨處沓至,以致如此,尙誰咎哉?今臣負犯,不可仍服官次,而一日曠官,增一日之罪戾。伏乞聖慈,天地父母,察臣危迫之懇,出於由中,亟削臣職,仍治臣罪,以爲人臣昧分義蔑國綱者之戒,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從速察職。燼餘

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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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式暇。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李奎齡。右副承旨尹深坐直。同副承旨李端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㶅李墪仕直。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未申時,日暈。夜一二更,月暈。

○忠淸監司書目,臣負犯極重,決難晏然,而卽今賑政方急,不可等待勘罪,一日曠官,增一日之罪戾。亟削臣職,以幸公私事,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從速察職。

○兵曹判書金萬基上疏。大槪,冒陳崩迫之危懇,乞遞本職及兼帶諸任,大幸公私事。入啓。

○藥房啓曰,雨雪通宵,春寒惻惻,伏未審聖體調攝,若何?灸瘡連日貼藥,抑有消散之效乎?臣等不任憂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症候已言于醫官矣。

○京畿監司書目,通津呈,以李植寡女家出火,母女一時燒死事。

○刑曹啓目,朴振翰,係是朝官,移義禁府處置,何如?啓依允。

○吏曹啓曰,臺諫有闕,政事,取稟。

○政院啓曰,忠淸監司孟胄瑞,以頃日大臣請推之事,封疏上送,而不審措語,有傷事體,請推考。傳曰,允。

○承文院官員,以都提調意啓曰,院製述官有闕,代前縣監李知白啓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答行司直李浣疏曰,省疏具悉卿懇。前有兼察之例,卿其勿辭往來。

○右議政金壽興啓曰,臣卽伏見忠淸監司孟胄瑞疏本,則盛氣張皇,全昧事體,臣不勝駭然之至。尊卑定位,分義至嚴,《記》曰,蹙路馬芻有誅,此戒其慢君物也,古人制禮之意,豈其偶然哉?太僕流來之規,必用紅勒而取焉者,誠以紅勒,乃是御乘之法飾,故一出紅勒,雖閭巷下賤,皆不敢抗耳。今者胄瑞疏辭,以紅勒之加於其馬,謂之被㤼,以代察郞官循例奉行之事,謂之侵官。外方驛馬之入京者,則本無行移之規,而又以此執言,不思自反,侵攻郞官,轉及於臣身,今日朝廷,雖曰不尊,國體所在,決不當如是,臣雖疲劣,不足與之相較,而亦不可置之,重傷已壞之體統。忠淸監司孟胄瑞,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謝恩,副修撰趙根。

○府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措辭見上請刑曹罪人田業實,依法結案,取招後處斷。措語見上答曰,不允。春坊朝報

○下直,德源府使愼祉膺,古阜郡守沈選,鐵串僉使洪夏昌,居山察訪裵榮成。

○副司直李浣疏曰,伏以臣,待罪守禦之任,今已四年,恒抱疾病,一未往見南漢,臣誠惶恐憂慮矣。今以本州民丁協守事,已爲定奪,而其間多有採訪民情變通之事,故數日內當往山城,而臣所帶捕盜大將之任,不可一日曠闕。伏願亟命遞改,以便公私,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批答見上燼餘

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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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式暇。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李奎齡服制。右副承旨尹深坐直。同副承旨李端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㶅李墪仕直。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四更,木星入氐星內。

○大司憲南龍翼三度呈辭。入啓。加給由。

○藥房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調攝,若何?灸瘡貼藥處,亦復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證候已言于醫官矣。

○忠淸監司書目,丹陽呈,以持平權迪病重,上去不得事,啓。遞差。

○禁府,李珀重林驛,李尙豪東坡驛,徒二年半定配,啓。

○傳曰,政事,明日爲之。

○答兵曹判書金萬基疏曰,省疏具悉卿懇。國事多憂,卿不可一向引入,卿其安心勿辭,從速行公,俾無本兵事務久曠之患。

○答原襄監司李翊疏曰,省疏具悉。勿辭察職。

○答慶尙監司李觀徵疏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調理察職。

○答修撰鄭載禧疏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答副提學李端夏疏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從速察職。

○府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措辭見上請刑曹罪人田業實依法結案取招後處斷。措辭見上上年災荒之慘,實不下於庚、辛,而適値先陵遷封之禮,畿甸之偏苦獨勞,已不可言,而楊、廣、驪、利之民,又連有禮葬之役,自秋徂冬,實未有一日息肩之暇。今者新陵禮幸,雖有退定之命,似將不出於來月,正當播穀之節,重有役民之事,而當今守土之臣所慮者,只在於辦治供帳,拙者惟思免罪,才者復欲衒能,鞭箠催迫之際,民必有受其殃而不敢言者。臣等伏聞靖陵展謁黃驪之日,有窓戶雖破,亦勿修理之敎,此正今日所當仰法而不替者也。請亟先分付諸邑,俾於沿途供帳諸具,毋或過侈,道路諸役,毋或過治,以體朝家德意,而如或有爭能衒譽,以傷民力者,反加重究之意,一倂飭諭。答曰,不允。末端兩事,依啓。春坊朝報軍丁事燼餘,見十四日

○議政府郞廳,以右議政意啓曰,禮曹,以英陵陵上莎草枯損,政府以下奉審事啓下,臣當爲進去奉審,而卽今上候未寧,臣待罪藥房,不敢遠出,姑爲差退進去之意,敢稟。傳曰,允。《政府謄錄》

○下直,咸悅縣監趙爾復,陽智縣監鄭行一,大興縣監洪九敍,定山縣監黃克順,扶餘縣監權誢,馬梁僉使金明吉,井浦萬戶李迪,草芝萬戶尹沆。

○鄭晳啓曰,以忠淸水使薦擧單子勿爲上送事,本院回啓,傳曰,全羅監司狀啓,左右水使薦單,收合上送云,而本院無勿爲捧入之啓,故或薦或否,蓋指此也,而回啓何如是相左也事,命下矣。法典內,堂上水使,元無薦擧之規,故自前外方,不知規例之如此。堂上水使之薦單,間或混同上送,則自本院,皆拔去不奏,故今番全羅道狀啓中,左水使元相,右水使張是奎等守令、邊將薦單子二張,收合上送,而應在拔去之中,故初不煩稟,而循例不爲捧入矣。不當薦而薦者,不但全羅左右水使而已,平安監司狀啓中,熙川郡守金嗣胤,祥原郡守南大夏,博川郡守崔中一等守令邊將薦單,亦混同上送,而金嗣胤、南大夏、崔中一,雖曰堂上,職是郡守,故亦據例拔去,而當初以下缺燼餘

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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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坐直。左副承旨李奎齡服制。右副承旨尹深坐直。同副承旨李端錫式暇。注書安如石一員未差。假注書申㶅李墪仕直。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二更至五更,月暈。

○掌令趙嘉錫初度呈辭。入啓。給由。

○行司直洪處亮辭職上疏。入啓。

○藥房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調攝,若何?灸瘡日有差效否乎?臣等不任憂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入診爲之。

○原襄監司書目,蔚珍縣監金榏遭父喪事。又書目,春川府使李俊漢身死事。

○備邊司郞廳,以右議政意啓曰,春川府使,乃是文武交差之地,而近年以來,則連以武臣擇送者,專爲修擧軍政之地矣。卽今本府,蕩敗已極,不成官家模樣云,事極寒心,而府使李俊漢,赴任未久,又爲身死,故該曹今將差出,武臣堂上以上,絶無可合之人,未免有苟充擬望之弊云,今番則特爲變通,以有名望文官,各別擇差,以爲收拾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判書李尙眞上疏。大槪,賤疾危惡,無望供職,未卽陳章,尤著苦劇,乞亟鐫免,以幸公私事。入啓。

○大殿入診,仍爲受鍼後,藥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諫問安。答曰,知道。

○今日受鍼時,兵曹判書金萬基,右尹申汝哲,副提學李端夏,竝牌招察任事,榻前定奪。

○弘文館啓曰,本館上番,只有二員,替直之際,多有苟簡,下番見存三員內,修撰鄭載禧,以親病陳疏,時未批下,副修撰柳尙運,親病危重,方在廣州地,臣根,身病未差,而他無推移之員,昨雖入直,前頭事故,有難豫料。且本館方有議諡之事,不可不備員,勿論外任,上下番闕員,後政盡爲差出,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兵曹判書金萬基,身病出仕。

○謝恩,右尹申汝哲。

○謝恩,副提學李端夏。

○謝恩,校理趙根,副應敎徐文尙,修撰李夏眞。

○府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措語見上請刑曹罪人田業實,依法結案,取招後處斷。措辭見上新除授持平李益泰,時在全羅道全州地,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不允。下諭事。依啓。春坊朝報

○執義金錫胄,掌令李夏鎭啓曰,今日國儲之虛竭,蓋由於軍案之不修,而今日民情之怨苦,亦莫甚於隣族之侵責,蒐棄補卒,徒積許簿,而鬼錄日多,蠲徭減布,未聞實惠,而民害則益滋。百歲不除之役,九族竝徵之政,此古今天下所未有之事也。堂堂國家,決不可每每因循玩愒,惟日趨於危亂,而莫之知改。雖災荒荐仍,抄簽非便,而抉括通變,亦不無適宜之道。請令廟堂,先時講究,或別設一局,相機劑量,使國內應有身役者,竝先補本兵諸額,後及他役,以祛積弊而保民生,以革濫僞而充軍實。答曰,依啓。

○受鍼入侍時,右議政金壽興所啓,茂朱旣已升號,必有事目,然後可以號令所屬各邑,依長城例,別爲事目下送,何如?上曰,依爲之。以上《備局謄錄》

○有政。以趙遠期爲春川府使,李益泰爲持平,閔黯爲指平,柳尙運爲校理,趙根爲校理徐文尙爲副應敎,安如石爲注書,閔宗道爲兵曹參知,李沆爲兵曹佐郞,李夏鎭爲修撰,鄭勔爲掌令,李堥爲獻衲。政事軸

○受鍼入侍時,金壽興所啓,陵幸差退事,旣已定奪,而三月念間,不但農務方急,外方拘忌之疾,一漸熾盛,驪州、利川尤甚云,極爲憫慮。退定於秋間,何如?上曰,八月間改擇日,可也。朝報

○辰時,上御思賢閣受鍼。藥房都提調金壽興,副提調沈梓,假注書申㶅,記事官沈壽亮,記事官李后沆,醫官李東馨、金有鉉、白光玹、金尙誠、權愉、李後聃、李應斗入侍。壽興進曰,灸瘡已過累日,尙未完合,今與向者受鍼時,何如?上曰,似減於前,而卽今所付之藥,別無所害,而他藥則不如此藥矣。仍受鍼阿是穴,執鍼金有鉉,上受鍼訖,乃賜成宗朝英陵陵幸實錄曰,卿其見此耶?仍命承旨讀之。沈梓乃讀,讀至波吾達等語,上問曰,波吾達是何說也?是地名耶?此錄中此語頗多矣。壽興曰,古今言語懸殊,臣亦未詳爲何說,而必非地名也。上曰,都要淵在何地也?壽興曰,在箭串地也。上曰,此時幸行,不計故以一路所停處爲站矣。讀至淸上曰,成宗朝,無此樓,而中宗朝,讀至設科等事。上曰,觀此則古於今矣。上曰,賓仙館是客舍耶?客舍而今無矣。上曰,此曰龍仁宿所,則其時必由漢江矣。上曰,開城府去齊陵幾何?壽興曰,不過四十里程道矣。上曰,驪州一路所經,只設科耶?壽興曰,然矣。雖然,臣聞其時,申石澗冒赴取科,而以名士見稱,官至舍人。中宗私語王子君曰,此人雖稱名士,出身不正,是可欠也。石澗聞之,因廢仕,以舍人終云。前頭一路所經,皆許赴科,則冒籍之弊必多,臣意竊以爲,獨令驪州入籍人,赴擧,似當矣。讀畢,上又以湖西儒疏,大同加二斗事擧行條件,示之曰,日後或有如李寅煥之所論,則不可不更爲詢問。末端,以試問本道,廣採民情,使之啓聞後稟處云云,改之,可也。壽興曰,各司官員,無無故之員,曠闕之弊矣。上曰,申汝哲,牌招,可也。兵判無實病耶?壽興曰,兵判一身,兼帶文武重任,責大事繁,常自憂悶云矣。上曰,兵判亦牌招。壽興曰,大司成曠闕已久,李端夏,亦牌招,何如?上曰,依爲之。上曰,倭館燒燼云,此漢事誠可怪矣。壽興曰,前之燒燼,由於彼人之故爲出火,而今番則聞萬送使治行之際,出火云矣。上曰,其家間數幾何云耶?壽興曰,自經丁未火後,仍造假家,而其家一間,可當凡家三間許云矣。上曰,今亦造給假家耶?壽興曰,木五同,米一百石,當依前例劃給矣。此外燒缺不可攷,亦出擧條見上。燼餘

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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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坐直。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李奎齡服制。右副承旨尹深坐直。同副承旨李端錫式暇。注書安如石一員未差。假注書申㶅李墪仕直。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卯辰時,有霧氣。巳時,日暈。夜二更,月暈兩珥。三四五更,月暈。

○大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啓曰,伏未審夜來,聖體調攝,若何?灸瘡受鍼之後,毒氣益有消減之效乎?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症候已言于醫官矣。

○黃海監司書目,海州幼學李海昌,及其姝夫尹渾等,爲虎囕死事。

○政院啓曰,新除授注書安如石,時在京畿廣州地,乘馹上來事,下諭。假注書申㶅,姑令仍察,何如?傳曰,允。

○府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措辭見上請刑曹罪人田業實,依法結案,取招後處斷。措辭見上答曰,不允。春坊朝報

○摠府啓曰,今日入直軍士中日習射,請出標信。傳曰,知道。《摠府謄錄》

○本院啓曰,缺半行呈狀,則有曰,出身金益煓,幼學宋光澤,閑良柳瀷等三人,今月初十日初昏,來到宮婢之家,與宮婢相鬪之際,指向公主,敢以褻慢悖慢之語,肆加凌辱,隣里之人,莫不參聽云。雖閭巷士夫家婦人,尙不可侮辱至此,況於公主之尊乎?此實曾所未有之事,其在事體,不可不重治,金益煓等三人,令攸司嚴加究問,依律處置,何如?傳曰,允。燼餘

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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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李奎齡服制。右副承旨尹深坐直。同副承旨李端錫坐直。注書安如石一員未差。假注書申㶅李墪仕直。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申時,日暈。夜一二更,月暈。

○藥房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調攝,若何?灸瘡果有漸差之效乎?臣等區區憂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症候已言于醫官矣。

○持平閔黯啓曰,庸陋如臣,再叨匪據,自知不稱,人謂斯何?且臣頃於殿講,未免不通,方被推勘,在例難冒,請命遞斥臣職。

○以持平閔黯避嫌,傳曰,推考蕩滌。

○答持平閔黯曰,勿辭。

○弘文館啓曰,新除授校理柳尙運,時在京畿廣州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允。

○謝恩,兵曹佐郞李沆。春坊朝報

○下直,忠淸兵使李尙敬。

○世宗大王忌辰齋戒。燼餘

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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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陳疏。左承旨鄭鑰坐直。右承旨鄭晳坐直。左副承旨李奎齡服制。右副承旨尹深。同副承旨李端錫。注書安如石一員未差。假注書申㶅李墪仕直。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調攝,若何?灸瘡比昨亦何如?臣等不任憂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證候已言于醫官矣。

○司憲府照目,前西部主簿趙邦安矣,輿士軍抄出之時,本部家戶最多,故得丁之數雖多,而受賂之說,亦極喧傳。罪決杖一百,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啓功減一等。又照目,武兼具㒆,守門將林栢壽等矣,內摘奸時無劍,罪各杖八十,贖,竝只奪告身三等,私罪,啓功減一等。春坊朝報

○世宗大王忌辰。燼餘

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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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坐直。左副承旨李奎齡陳疏。右副承旨尹深坐直。同副承旨李端錫式暇。注書安如石一員未差。假注書申㶅李墪仕直。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兵曹判書金萬基,懷德地掃墳呈辭。入啓。

○校理尹趾善,安山地加土呈辭。入啓。給由。

○掌令趙嘉錫三度呈辭。入啓。遞差。

○都承旨沈梓辭職上疏。入啓。

○藥房啓曰,夜氣猶寒,伏未審聖體調攝,若何?灸瘡益有差效否乎?臣等不任憂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證候已言于醫官矣。

○慶尙監司書目,比安等官呈,以染病,方痛九十三名,已差一百一名,物故七名事。

○京畿監司李弘淵,因分付落後。

○答吏曹判書李尙眞疏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勿辭,從速察職。

○答行司直洪處亮,都承旨沈梓疏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調理察職。

○修撰鄭載禧,牌招肅拜。

○吏曹啓曰,臺諫有闕,政事,取稟。

○玉堂箚子。大槪,請大司諫李嵇,司諫李溟翼,獻納李堥,正言安垕,竝命遞差事。入啓。答曰,依啓。

○傳曰,政事,明日爲之。

○館學儒生金萬吉等上疏。大槪,請以宋朝三先生,本朝兩賢臣,從祀文廟,以爲尊尙斯道,振作儒風之地事。入啓。

○左副承旨李奎齡上疏。大槪,敢陳悶迫難冒之情勢,冀蒙憐察事。入啓。

○以兵曹判書金萬基掃墳呈辭,傳曰,六卿之職,俱非閑漫,而戶、兵曹爲緊務,至於大司馬之職尤重。前者戶判之受由往來,地非近邑,動經數旬,今者兵判,又以掃墳事呈辭,而本兵之地,不可旬望曠闕,私情雖切,公務爲重,徐待親往未晩。以此意,牌招兵判言送。

○府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措辭見上請刑曹罪人田業實,依法結案,取招後處斷。措辭見上湖西,自辛丑以來,災荒相繼,田結日縮,而又自溫陽行幸之後,春秋收米,或以恩而減,或以災而減。該廳上納,旣多減削,本道儲置,又漸消費,而猝然復値庚、辛之大侵,以致內外蕩然竝竭,而莫可收拾。大凡他道之遇水旱,則唯於元稅,量行蠲省,未聞供價,輒先裁削,而獨此大同設行之處,偏減他道所不減之貢價,至其各司詳定日用之物,又未嘗一准田結所入,以爲贏縮收費之節,此誠所謂法非不善,而行之失其道者也。故於近數年之間,其所假貸於版曹、畿廳、賑恤、常平者,布至一千餘同,米至三萬餘石,銀至四千餘兩,而此皆有執券待償,收責不舍之議。臣等竊計此數,今雖至於加一道之賦,盡一年之納,亦不足以充其債也。當初賑廳之萃合各樣財穀,正爲賙濟此等凶荒受災之地,而今欲一一計納而受之,實有乖於恤患敷惠之道。至於常平,只是轉殖耗穀,以辦格外需用之資者,此亦豈可盡推其所貸?請令兩廳,竝卽蕩滌湖西廳所用銀米之數,而版曹、畿廳見貸米布,亦令該衙門,且須斟酌經費,或半減或減分數,以爲不廢良法,大慰窮民之地。臣等竊伏覵,近來朝家,事爲漸繁,支費日廣,使識者論之,固已有不勝周詩方蹶之憂者矣。況當辛、壬災癘之後,又經前年遷封之禮,內竭外瘁,艱虞溢目,正當愼戒興作,愛養財力之不暇,而伏聞昌德宮內,方有修繕殿閣之事,輸木輦石,工役頗夥云。此雖或言其費出內帑,非外府之憂也,役廑旬朔,非衆民之所勞也,而財有當惜,則內外何殊?事或非時,則久暫奚論,臣等曾伏聞便殿基地傾尺,有不可不改,似此不得已者外,其餘加構間架,請竝卽還寢,以明儉德,以恢永圖。庇仁縣監韓衡,衰病已著,庸孱且甚,言辭擧止,不似官員貌樣。字牧之任,決不可畀諸此人,請庇仁縣監韓衡遞差。前啓朴振翰事,停。答曰,不允。殿閣修繕事,非予不能愼戒興作而然,蓋緣予病,無蘇完之時,引接臣僚,常在小閣,而與慈聖御室,只隔一壁,心常未安,只緣時御而未果矣。今則撤彼竪此,八間之屋樑已擧矣,此外更何有加構之事乎?今觀啓辭,雖出於不得已也,心甚未安。湖西宣惠廳貸用物件蕩滌事,令廟堂稟處。春坊朝報

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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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李奎齡疏遞。右副承旨尹深。同副承旨李端錫。注書安如石一員未差。假注書申㶅李墪。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備邊司啓曰,弘文館副提學李端夏,本司副提調差下,仍察有司之任,何如?傳曰,允。

○藥房啓曰,朝晝寒暖不齊,伏未審聖體調攝,若何?灸瘡益就差愈否乎,伏聞去夜,因肩痛之候,招入醫官,過夜後加減,如何?臣等無任憂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慈候近日,連有便滑之候,水剌厭進,以此憂悶矣,予之所患,與昨無異。

○再啓曰,卽伏承慈候近日,連有便滑之候,水剌厭進之敎,伏不勝驚慮之至。與諸醫相議,則卽進加減生脈散,以補元止泄,宜當云。此藥三貼,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慈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福昌君楨上疏。大槪,仁嬪墓,將有加土之役,乞賜恩暇,俾完役事事。入啓。

○備邊司啓曰,司諫院,以管餉穀減耗事論啓,令廟堂稟處。司憲府,又以別設一局,身役變通事,陳啓,允下矣。兩款事,皆係大段變通,後日登對時稟處,何如?傳曰,允。

○左副承旨李奎齡上疏。踏啓字。

○府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措辭見上請刑曹罪人田業實,依法結案,取招處斷。措辭見上臣等,伏承聖批,昌德宮加構一小閣,誠有所不獲已者,臣等非不知晉接無所,非出於務侈,樑棟已擧,中撤之亦難,而不幸辛、壬災癘之後,又經前年遷封之禮,內竭外瘁,艱虞溢目,役無巨細,斷非其時,雖或言費出內帑,非外府之所憂也,役僅旬朔,非衆民之所勞也,而財有當惜,則內外何殊?事或非宜,則久暫奚論,便殿基地,有不可不改,其餘加構間架,請卽還寢,以昭儉德,以恢永圖。請庇仁縣監韓衡遞差。措辭見上答曰,不允。

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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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錫。同副承旨李柙。注書安如石一員未差。假注書申㶅李墪。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慈殿、大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知道。

○慈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啓曰,伏聞慈候,自昨朝至夜間,泄痢至於十餘度,蔘苓湯劑入云。伏未審過夜後,症候加減,若何?湯劑進御後,其有功效乎?自上侍癠色憂之中,灸瘡餘候,得無有添傷之患乎?臣等不勝憂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知道。慈殿泄候,昨夕度數頻數,憂煎之懷,曷有極哉?夜來進藥之後,少有差減之勢矣。

○再啓曰,伏承慈殿泄候,夜來進藥之後,少有差減之勢之敎,伏不勝喜幸之至。仍與諸醫商議,則蔘苓湯連進,以收快效,宜當云。此藥二貼,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吏曹判書李尙眞辭職上疏。入啓。

○政院啓曰,都承旨沈梓,身病陳疏,有調理察職之命,右承旨鄭晳,藥房進去,右副承旨尹深,以該房,當進兵批政廳,同副承旨李端錫,昨日遭其妻母喪,廳中只有臣鑰。吏批政廳,何承旨進去乎?且廳中位甚不齊,出納之際,事極苟簡,今日政,承旨以無故人差出,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知道。吏、兵批兼進。

○謝恩,左副承旨尹深,同副承旨李柙。

○執義金錫胄啓曰,始韓衡之擬除庇仁也,臣適以該郞參政,而昨於本府請遞之論,臣又不能有所自異,蓋臣曾聞衡盛壯時一二事,而及今見之,果已衰老,不無駑馬先之之嘆矣。第聞外議,多以臣爲不宜與於彈劾,而苟然不避云。臣誠不敢晏然自處以無失,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退待物論。

○答館學儒生金萬吉等疏曰,省疏具悉。朝家之不許,非有他意,爾等勿爲煩請,退修學業。

○藥房啓曰,卽伏聞慈殿泄痢之候,又復頻數,自朝以後,已至八度之多,臣等伏不勝煎慮之至,敢來問安。臣萬基,率諸醫入直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慈殿,藥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今後勿爲夕問安。

○大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知道。

○府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措辭見上請刑曹罪人田業實,依法結案,取招處斷。措辭見上請寢小閣加構之命。措辭見上答曰,不允。

○藥房都提調以下及昌城君佖,執義金錫胄,掌令鄭維岳,引見。春坊朝報

○有政。以李翊相爲大司諫,鄭徵爲禮曹佐郞,吳得天爲豐川府使,尹趾善爲獻納,李沆爲正言,鄭維岳爲掌令,朴世堂爲司諫,李柙爲承旨。政事軸

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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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錫。同副承旨李柙。注書安如石一員未差。假注書申㶅李墪。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慈殿,藥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知道。

○二品以上、六曹、大司憲問安。答曰,勿爲問安。

○大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憲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啓曰,伏未審夜間,慈殿未寧之候,若何?泄痢度數之疎數,比前何如?聖體調攝之中,侍疾憂遑,今已累日,必不無添傷之患,臣等伏不勝悶慮之至,敢此問安。答曰,知道。慈候詳言于醫官矣。再啓曰,卽伏聞醫官所傳之言,夜間慈殿泄痢之候,比前似減,而脈度有虛弱之候,此是元氣不足之致。與諸醫商議,則以爲,前進蔘苓湯,人蔘倍入,更進宜當云,此藥二貼,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傳曰,歸厚署棺板一部,送于內需司事,言于該曹。

○京畿監司書目,廣州呈,以注書安如石病重,上去不得事,啓。傳曰,參下官,以奴名偃然呈狀,殊甚猥雜。今後如此狀啓,本院啓稟勿捧。

○府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措辭見上請刑曹罪人田業實,依法結案取招後處斷。措辭見上父以子貴,固是推恩之典,名不可假,宜有踰分之戒。試就朝家所常厚者言之,人之不由科第進者,例不得贈以文階之職,醫譯雜流之視卿宰,奚啻蔭官之於文職乎?近聞舌官之巨富者,追贈其父也,加以六卿之一,兼帶金吾、摠管,官至正卿之人,一爲撰其行,一爲之書其石,穹碑數尺,照耀於纍纍衆塚之間,不亦汚公器而羞朝紳哉?醫譯之流,贈以正亞卿京兆者,請令該曹一倂査出,收回其職,擊踣其碑。自今以後,此類贈職,勿許六曹、京兆、金吾、摠管之銜,以爲定式遵行之地。引嫌而退,當初除拜,未必識面,及聞物議,隨參固宜,少無避嫌之事,請執義金錫胄出仕。新除授司諫朴世堂,時在京畿楊州地,獻納尹趾善,時在安山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前啓昌德宮便殿,加構間架事,停啓。答府曰,不允。出仕事及下諭事,依啓。末端事,令該曹一倂査覈,考出前事,稟處。

○慈殿、大殿,藥房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口傳啓曰,臣今入來,與提調同爲直宿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藥房口傳啓曰,今日慈殿痢疾,度數頗減,雖極伏幸,而本院諸醫,所見孤陋,方外以醫術見稱,如昌城君佖、金錫胄、鄭維岳,竝爲招來,議藥宜當。金錫胄、鄭維岳,雖是臺官,慈殿症候議藥之擧,事體重大,亦無所妨矣,敢啓。答曰,知道。

○謝恩,掌令鄭維岳。

○右議政金壽興,禮曹判書趙珩,佐郞金千鎰,觀象監提調閔維重,繕工奉事李鼎至,英陵奉審後,入來。春坊朝報

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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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錫。同副承旨李柙。注書安如石一員未差。假注書申㶅李墪。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辰時,日暈。申酉時,日暈。

○慈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知道。勿爲問安。

○大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啓曰,伏未審夜間,慈殿症候,若何?痢疾更不發作,而寢睡亦何如?自上調攝之中,有此連日侍藥之憂,添傷之患,勢所必至,臣等終宵憂煎,敢此問安。答曰,知道。慈候詳言于醫官矣。

○掌令鄭維岳啓曰,臣有延祥春帖,不能製進,及曾任此職時,未得承牌之罪,三度推緘,皆未照勘。昨日出謝之後,所當卽爲引避,而急於議藥,不敢徒守常例,今始自列,尤極惶悚,伏乞亟遞臣職。

○以掌令鄭維岳避嫌,傳曰,推考蕩滌。

○答掌令鄭維岳曰,勿辭。

○平安監司書目,義州呈,以回還謝恩兼冬至使一行,今月初一日,北京離發是如,先來軍官李行遵等,持使臣狀啓出來緣由事。義州府尹書目,謝恩兼冬至先來出來事。

○藥房啓曰,慈殿症候,已過累日,尙無差減之勢,臣等憂煎悶迫之下情,何可勝達?侍藥廳不可不排設,卽爲分付各該司擧行,何如?答曰,知道。症候無一分之效,憂遑焦煎之懷,罔知攸措。

○藥房口傳啓曰,臣等聞入侍醫官所傳聖敎,且聞醫女丁玉之言,晩後症候,固已詳知。但丁玉,雖積年侍藥,而未必的知脈候之如何,昌城君佖,王室至親,與外朝有異,使之入診,詳知脈候,則不無所益,故敢達。答曰,知道。

○慈殿,二品以上、六曹、大司憲問安。答曰,知道。勿爲問安。

○大殿,二品以上、六曹、大司憲問安。答曰,知道。

○侍藥廳啓曰,卽者昌城君佖,診脈退出之後,與執義金錫胄,掌令鄭維岳及諸醫等,反覆商議,則皆以爲,此時進御之藥,獨蔘湯外,無他當劑,不可不連進,而加入白茯苓二錢,以爲補氣調中之地宜當云。依此加入三貼,爲先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侍藥廳口傳啓曰,昌城君佖,執義金錫胄,掌令鄭維岳,自今日竝爲直宿,而昌城君佖,都摠府入直,金錫胄,侍講院入直,鄭維岳亦於闕內公廨,從便直宿宜當。且昌城君佖,往來本廳時,除標信往來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慈殿、大殿,侍藥廳、政院、玉堂,夕問安。答曰,知道。

○府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措辭見上請刑曹罪人田業實,依法結案,取招處斷。措辭見上答曰,不允。春坊朝報

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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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錫。同副承旨李柙。注書安如石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墪。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慈殿,侍藥廳問安。答曰,知道。

○慈殿、大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憲問安。答曰,知道。

○侍藥廳啓曰,伏未審夜來,慈殿症候,若何?痢症度數,比前亦何如,去夜追後劑入蔘苓湯,其已進御否乎?自上通宵侍藥,聖體必有所傷,臣等不勝憂煎之至,敢此問安。答曰,知道。慈殿症候,蔘茶進御之後,或有差勝之時,或有還復虛弱之時,而水剌亦甚厭進,焦煎之極,罔知攸措矣。

○侍藥廳口傳啓曰,伏見啓辭批答,臣等憂遑罔措。今雖如諸醫等,商議進御之藥,而以文字啓達,恐未詳悉,欲與昌城君佖等及諸醫,入侍論難,玆敢請對。傳曰,旣不得入診,則症候固難詳知,然醫官旣聞症候而出去。依醫官所傳爲之,而水煮木香膏,豫爲煎置以待之。

○慈殿、大殿,侍藥廳、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憲晝問安。答曰,知道。

○侍藥廳晝問安後,口傳啓曰,昌城君佖、金錫胄、鄭維岳,今日別爲省記,竝爲直宿於本廳近處,何如?傳曰,依啓。又啓曰,醫官來傳百會受灸之意,僉議皆以爲宜當,敢此仰達。傳曰,受灸爲之。

○慈殿受灸後,慈殿、大殿,侍藥廳、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憲問安。答曰,知道。

○慈殿、大殿,侍藥廳、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憲夕問安。答曰,知道。

○傳于都提調曰,卽今慈候,一樣如此,其在煎迫之情,當無所不用其極,宗廟、社稷、山川祈禱事,議而行之,可也。都提調口傳啓曰,祈禱事,臣等亦不無此意,而事體重大,故當此煎迫之際,不敢仰達矣。今承下敎,雖不知古事之如何,而其在情理,在所不已,卽爲分付於各該司,明日內設行,而宗廟則臣當進去,社稷、山川,亦遣他秩高重臣,何如?傳曰,依啓。宗廟則大臣當爲進去,而大臣只有右相,慈候如此,右相以藥房提調,不可輕離,亦以他重臣差遣,可也。

○都提調啓曰,慈聖症候,少無一分之效,憂遑煎迫之下情,何可勝達?宗社山川祈禱之命,實出於聖上無所不用其極之誠孝,求諸古典,曾有此例,而且自前如此之時,又有慮囚之擧。先朝庚寅年,亦嘗行之矣,中外罪囚,無論輕重,特施大霈之典,似不可已。令該府該曹,今日內卽速稟旨,擧行宜當,敢此仰稟。傳曰,依啓。

○政院啓曰,禁府刑曹中外罪囚疏決事,命下矣,禁府刑曹堂上,卽爲牌招,來詣闕內,疏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政院啓曰,靑平尉沈益顯,急急入來事,命下矣。沈益顯,方在禫服中,依頃日金錫胄例施行事,分付兩司之意,敢啓。

○府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措辭見上請刑曹罪人田業實,依法結案,取招後處斷。措辭見上

○院啓,請還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論斷之命。措辭見上

○答府、院曰,不允。春坊朝報

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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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錫。同副承旨李柙。注書安如石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墪。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

○四更五點,王大妃昇遐。

○五更,月暈。

○禮曹啓曰,臣等取考《五禮儀》,易服節次,磨鍊以入,而《五禮儀》則有親子親孫,皆去冠,及上服被髮等禮節,而《侍講院謄錄》中,丙寅年啓運宮初喪,有王世子去冠,上服以白衣哭臨之文矣。其時啓運,未上尊號,則雖與今日有異,而旣有前例,大臣之意,亦以爲然。依丙寅年例,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摠護使右議政金壽興。殯殿都監提調三,趙珩、張善瀓、閔點。郞廳八,柳㝚、徐文尙、成瑨、柳以升、鄭澂、吳始大、洪遠普、李晉。國葬都監提調三,趙珩、閔維重、權大運。郞廳八,鄭載禧、李堂揆、鄭東卨、金千鎰、朴賓、孫萬雄、李泌、金錫衍。山陵都監提調三,李正英、閔維重、金益炅。郞廳八,李溟翼、李堥、權脩、金南甲、權順善、許壕、韓翊周、任弘望。守陵官,朗善君俁。代奠官,福昌君楨。啓。

○禮曹啓曰,襲時以午時擇入,而與辰巳間巽時沐浴,或不無悤迫之患,襲時以申未間坤時及申時,差退亦吉云,似當隨時變通,敢此仰稟。傳曰,知道。

○傳曰,魂帛函、交椅、銘旌機,不爲及時進排,當該官竝拿問,色吏令攸司囚禁治罪。

○拿處現告,尙衣直長柳楙,繕工監役李世億。

○禁府,柳楙、李世億拿囚,啓。

○尙衣院官員,以提調意啓曰,本院四所掌之官,一爲都監郞廳,一爲寧陵浮石所董役之任,而直長柳楙,又有拿推之命,當此諸務,恐未及期之時,無以周旋。主簿吳始大,別提閔毅重,直長柳楙之代,竝令該曹急急變通,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大行大妃襲後,大王大妃殿、大殿、中殿、世子宮,藥房、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問安。答曰,罔極。嬪宮,藥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罔極。

○藥房啓曰,臣等待罪藥房,全昧醫方,慈聖未寧之候,爲日不多,遽遭罔極之痛,臣等之罪,萬殞難贖,措躬無所,伏地待罪。

○大王大妃殿,藥房口傳啓曰,千萬意外,遭此罔極之痛,自上方在調攝,灸瘡亦未完合,累日侍癠,水剌專廢,卽今哀毁之中,所傷必大。勸進粥飮,調護聖躬,唯在大王大妃殿,此臣等區區之至望也,敢此仰達。傳曰,大殿罔極中,粥飮固執不進,殊甚悶迫過度矣。粥飮進御之意,更當勸勉焉。

○答藥房曰,獲罪神明,遽遭崩天之痛,叫號痛哭,五內分裂,誠孝無狀,不能欽格天心,痛哭痛哭而已。卿等有何待罪之事,安心勿待罪。

○政院啓曰,都監需用之物,多責於尙方,而尙方郞廳,只有一員,事勢誠爲切急,故令該曹,變通草記,入啓,允下矣,口傳雖與常時政事有異,名之曰口傳政事,則其在今日,實涉未安。主簿、別提,則令該曹閑官換差,直長卽姑待後日,差出,何如?傳曰,誠然。依此爲之。

○吏曹,尙衣主簿吳始大,宗簿主簿金敬文相換,尙衣別提閔敬重,內贍主簿李相奭相換。

○以口傳,下敎于右議政金壽興曰,玉體常時異於凡人,況多用藥物,奉審之人,皆以爲浮氣漸重,若依禮文,三日而後小斂,則必有意外之患,不可無變通之道,明日欲爲小斂,於卿意,如何?右議政口傳啓曰,臣等亦不無此慮矣,今承下敎,似當有變通之道,而二日小斂,曾前亦有此事,姑待夜過,當奉審後下敎,則臣等當更攷前事,商量仰達矣。又傳曰,姑待夜過,更爲奉審後小斂事,當爲議定,而小斂諸具,豫備以待,宜當矣。又以口傳啓曰,事體重大,更待夜過,奉審後當爲議定,而諸具則依下敎,豫備以待事,卽爲分付矣。

○右議政金壽興啓曰,明日欲爲小斂之敎,實出於萬分不得已,而事體重大,故姑待夜過,更爲奉審後議定之意,仰對矣。卽者考見前事,則壬申年仁穆王后之喪,初日適緣夜深,不得行襲儀。殯殿都監啓辭以爲,懿仁王后,以六月二十七日昇遐,而二十八日行襲儀。宣祖大王,二月初一日昇遐,而初二日行襲儀,此乃事勢之不得不已而然。今亦依舊例退定云云,而小斂仍行第二日矣。又於己丑年,先王下敎曰,今日午後,浮氣漸盛,今日若不小斂,則恐有意外罔極之慮矣。其時院相,請遣禮曹郞官,往議于臣之祖父領敦寧府事金尙憲及大司憲趙翼,大司諫李行遇,則臣之祖父以爲,今日小斂,於禮未安,而事有經權,似難膠守,且有累度下令,今日行之無妨。兩司長官,皆以爲然,故此日申時行之。以此觀之,旣有先朝已行之例,而事有不得不變通者,則亦不無權道。今者自上下敎,蓋出於此也。但雖有前事,係是變禮,卽令禮官,問于三司長官後,更稟擧行,何如?傳曰,依啓。春坊朝報

○政院啓曰,闕內則都監入番軍兵,令兵曹檢擧,把守各門,禁斷雜人,訓鍊大將,留在興化門外,御營大將,留在武德門外本營,各禁察雜人。扈衛大將,率其軍官,闕內直宿事,因右議政分付,擧行之意,敢啓。傳曰,依前例爲之。《訓局謄錄》

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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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錫。同副承旨李柙。注書安如石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墪。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

○夜一更,月暈。

○朝哭後,大王大妃殿、大殿、中宮殿、世子宮,藥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兩司長官問安。答曰,罔極。

○嬪宮,藥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罔極。

○禮曹啓曰,以右議政金壽興啓辭,今日小斂當否,詢問三司長官,則大司憲南龍翼以爲,第三日行小斂,載在《五禮儀》,而懿仁王后、宣祖大王之喪,襲儀退行,與此不同。只己丑年小斂進定,明有可據前例,而卽今時節,與極熱時有間。聖敎與大臣所啓,亦合權宜,而禮典所載之外,似難變通矣。副提學李端夏以爲,天子諸侯之喪,第三日小斂,內是《禮經》,而《五禮儀》所載,實遵經義,己丑、己亥之變,則正當夏月,出於事勢之不獲已也。今日之事,似與己丑、己亥有間。又考本館日記,乙亥仁烈王后之喪,亦行小斂於第三日,若無不獲已之事勢,恐當依《禮經》行之,此外更無仰達之見矣。大司諫李翊相以爲,明日欲爲小斂之敎,雖出於事勢之不獲已,而第三日小斂,乃是禮典所載,此外臣不欲更議。己丑年,雖有進行之事,此則適當夏月故也,似不可援而爲例云矣。

○合啓,卽伏聞小斂,以卯時定行,有收議三司長官之命,三日而斂,五日而椑,先王定制,亘古所行。今玆日氣,又非設氷之節,實不可輕易進行,以犯先時則渴之戒,請亟命依禮典退行。答曰,事勢若無萬分不獲已,則何容別意於其間乎?事勢如此,不得已依定時爲之矣。

○傳于右議政金壽興曰,今日則浮氣極盛,方爲小斂。

○答禮曹收議啓辭曰,已諭合司之批矣。

○右議政金壽興箚子。大槪,略陳服制中違背古典之義,亟命禮官,博攷典禮,釐正事。入啓。答曰,省箚具悉。觀此箚辭,果實未曉也。《五禮儀》小註中內喪云者,王妃喪也,無乃因此而差謬耶?卽令禮官,廣攷稟處。

○大行大妃小斂後,大王大妃殿、大殿、中宮殿、世子宮,藥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兩司長官問安。答曰,罔極。

○嬪宮,藥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罔極。

○藥房啓曰,卽伏聞大王大妃殿,有感冒之候,伏不勝驚慮之至。與諸醫商議,則以爲,小柴胡湯,加羌活、荊芥、黃連、山梔子竝薑汁炒各一錢,川芎七分,連進三貼,宜當云。此藥卽爲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夕哭後,大王大妃殿、大殿、中宮殿、世子宮,藥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兩司長官問安。答曰,罔極。

○嬪宮,藥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罔極。

○政院啓曰,傳曰,日勢已晩,尙無梓宮奉進之擧,此何故也?卽爲問啓事,命下矣。問于殯殿都監,則以爲,自都監累度催促,而解裹取色之際,自致遲延,今方更爲催促云,敢啓。傳曰,長生殿當該堂上,姑先從重推考,色郞拿問處之。

○拿推現告,工曹正郞兪命夔,禮曹佐郞金千鎰。

○禁府,兪命夔、金千鎰拿囚,啓。

○右議政金壽興啓曰,臣伏見大行大妃服制,以《五禮儀》磨鍊者,頗有可疑,而其間節目,又多難便曲折,恐非義理所安,敢陳所疑,以待禮官之博考釐正矣。攷諸《禮經》,實無明白條貫,疑惑滋甚。且伏聞仁順王后之喪,宣廟,以臨朝聽政,欲令群臣行三年喪,而臺諫以非禮爭之,還寢成命云。當時此論,亦必有所據,但今以節目之難便者言之,十三月後,旣服吉服,則群臣之進見於上者,抑用何服,至於魂殿祭奠,大而祥禫,小而朔望,又將以何服入參乎?此等節目,不可不詳載,而今皆闕焉,此實臣之疑者也。莫重之禮,僭率論列,固知有汰哉之誚,十三月之制,雖不敢輕議,臣所陳節目,參酌情文,添入於儀註中,在所不已。請令禮官與內命婦以下之服,一時稟處。答曰,依啓。

○傳曰,梓宮可合板子,急急覓得事,已言于大臣及長生殿提調矣。政院亦知此意,今夜內必得事,另加嚴飭。春坊朝報

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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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錫。同副承旨李柙。注書安如石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墪。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

○夜自一更至三更,艮東方,有氣如火光。午時,日暈。

○玉堂箚子。大槪,請遵古禮,亟行衰絰之制,兼考禮經,以明朞制之義事。入啓。

○傳曰,壬申年仁穆王后國恤時,十三月後,臣僚引接時,上下服色,亦爲考出以啓。

○朝哭後,大王大妃殿、大殿、中宮殿、世子宮,藥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兩司長官問安。答曰,罔極。嬪宮,藥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罔極。

○右議政金壽興啓曰,昨以梓宮尺數過長,不稱於見樣之故,至有閭閻板材覓得之敎。臣等竊念,祖宗朝以來,不稱尺數者何限,而曾無臨時變改事,反覆商確,無他道理,乃以衣服補空之義陳達,而聖意終有所未安,有此板子覓得之敎矣。板子則幸而覓得,雖未知中用與否,而第此事實有大段未安者,不但爲一時之事體之顚倒而已,終必爲日後無窮之弊,不得不更陳所懷矣。帝王家送終之禮,自與士大夫不同,而至於治椑之制,尤有所致勤焉,其意豈偶然哉?尺度本無大小,漆至百度,豫備以待者,不惟我朝爲然。自古帝王家所當通行之禮,其間豈無如今日所遭者?而未聞有喪後卒辦,如今日之爲者,則今日此擧,其何容易斷定,不復疑難乎?此事若以長生殿治椑之法,從此而廢,豈但爲目前違禮之未安而已也?伏願聖上,更加睿思,仍用豫備梓宮,俾無未盡之悔,不勝幸甚,惶恐敢啓。答曰,此啓辭本意。予非不知,第念不知而用之,則雖甚未安,事無及矣,如已知之,則豈可苟然以用,以貽沒身無窮之恨乎,自此以後,不加變通,則永無此弊矣。

○合啓,臣等去夜伏聞,因梓宮尺寸過長,有可合板子覓得之敎,實其罔極中尤不幸者也。今此改造之擧,雖出於靡不致極之聖心,而第念長生殿豫儲梓宮,百度着漆,每歲加漆者,蓋由於必誠必愼之意。國朝三百年,循用此制,前後國恤,亦豈無長廣參差之患,而莫之或改,其所以遵《禮經》之旨,守先王之法者,斷可見矣。閭閻所儲之板,收合於一夜之間,蒼黃造作,以趁第五日之限,則木品之不精,着漆之未盡,勢所必至,豈不有慊於愼終之大禮乎?事體至重,決不可苟然。請仍用長生殿所進梓宮。答曰,此啓辭本意,予非不知。第念不知而用之,則雖甚未安,事無及矣,如已知之,則豈可苟然以用,以貽沒身無窮之恨乎?不允。

○玉堂箚子。大槪,請遵《五禮儀》椑圖說,臨時裁定之法,仍用長生殿所進梓宮事。入啓。答曰,省箚具悉。箚辭當令都監稟處。

○合啓再啓,臣等伏承聖批,辭旨懇惻,指諭丁寧,聚首奉讀,悲涕自零,臣等竊伏念,長生殿之設,實遵古禮,卽阼修椑之義。至於《五禮儀》,又復有尺度裁定之文,而第伏聞本殿故事,宮闈則事體旣嚴,後俗之忌諱滋多。敦匠之際,旣不敢以尺度相聞,惟以有長無短,爲其程制,列朝以來,其遭內恤之時,每用此尺數而已。衣襨之稱,猶或可加,杝椑之制,蓋莫或改云。今者若因舊儲梓宮,尺數差長,更加古制,忙迫而求之,催督而治之,豈不反有害於必誠必愼之道乎?或以爲《五禮儀》所載臨時云者,指謂治喪之時,而此有不然者,雖以本文觀之,旣曰,作衽合縫,歲一漆之云,則其指卽位之年,治椑之初也,明矣。今乃以爲旣造着漆之後,又使斲縫改修,則上下縫衽,必致辟戾,木面漆體,俱大傷剝,此又事理事勢之斷不可者也。改治舊椑之難,旣如此,收取於閭閻者,皆是常板下品,又萬不及於東園豫儲之材,臣等之此時論執,蓋出於此。如或有一毫涉於苟然,以貽無窮之恨者,臣等亦何敢瀆告至再哉?請詳加睿念,亟命仍用長生殿所進梓宮。答曰,已諭,毋煩。

○館學儒生金鎭龜等上疏。大槪,請百官喪服之制,一遵古禮,以盡情文事。入啓。

○合啓三啓,今此長生殿梓宮仍用之啓,實是事體之當然,群情之所同,而伏承聖批,又以已諭毋煩爲敎,臣等竊悶焉。閭閻急聚之木,旣難於上品良材,東園豫置之椑,又不可斲縫改修,則卽今事理,惟在於遵古禮守先法而已。且雖以古制言之,周身之說,有傷於太儉,尺寸之長,無害於以美,臣等竊恐聖上悲哀罔極之中,或未深思於此也。請勿留難,亟命仍用長生殿所進梓宮。答曰,試令都監,更稟處之。

○吏曹,山陵參奉二單,盧思敏、李行殷,魂殿參奉二單,張楦、金時望。

○夕哭後,大王大妃殿、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兩司長官問安。答曰,罔極。嬪宮,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罔極。

○傳于嬪殿都監曰,今之言者,皆以自祖宗朝以來,必用長生殿梓宮爲言,予非不知此意,而空缺之處,以衣襨塡補,則發引前累朔之間,安保其無欠?且廣剩只是一分,此尤大段難處者也。予則方在荒迷中,不知所處,卿等之意如何耶?啓曰,臣等,只以梓宮過長之故,有所陳達,必欲仍而至於廣剩之不足,全不覺察。今承下敎,始爲覺得,臣等受任在此,尙且如此,外廷諸臣,必不知此意,若知廣剩之如此,則何敢爭執乎?又傳曰,廣剩如此,抑將只用單衾而行斂乎?不用中央,從上面行斂乎?三司長官及諸承旨招來,問啓,可也。又啓曰,三司長官及諸承旨招來,傳諭下敎,則皆以爲,初不知廣剩之如此,今承下敎,始知決不可用,更無所達云矣。諸承旨以爲,臣等亦不知廣剩不足之如此,有所陳達矣。又傳曰,加漆時工人出入之未安,予亦非不知之,而此則一時之未安而已。予之欲用新梓宮者,蓋爲萬世永安之道,而諸議皆以仍用長生殿梓宮爲當然,則遷陵時別備梓宮,今欲用之,而但長廣太過,未知如何?右相曰,諸議皆以用別備梓宮爲甚當,長廣之剩雖如此,多用衣襨,塡滿空缺,則可以堅固云。卽令長生殿提調李正英,馳進本殿,使之見樣以來矣。又傳曰,當以衣襨塡滿,而何以則可得堅固耶?經事之人,更議以啓。右相曰,事體重大,卽招六卿廣議,何如?傳曰,廣詢以啓,可也。右相曰,卽以下敎之意,與六卿相議,則皆以爲,大斂時衣襨稱數,不限常規,別爲多用,令兩邊空處,不至廣濶,然後仍以衣服,密密塡補,則可以堅固。此在斂時執事人,從便善爲之如何云矣。傳曰,待其見樣之來,當依此用之矣。

○右議政金壽興啓曰,卽者別梓宮,見樣以來,故盡入矣。傳曰,明早卽爲奉來事,分付。春坊朝報

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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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錫。同副承旨李柙。注書安如石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墪。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

○朝哭後,大王大妃殿、大殿、中殿、世子宮,藥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兩司長官問安。答曰,罔極。嬪宮,藥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罔極。

○合啓,請仍用長生殿所進梓宮事,停啓。

○答玉堂箚曰,省箚具悉。服制事,在前急遽之間,勢未及周旋於成服而然矣,不允。

○答館學儒生金鎭龜等疏曰,省疏具悉。爾等之言,不無意見,在前未及周旋於成服之前矣。爾等勿爲煩瀆。

○平安監司、義州府尹書目,謝恩兼冬至使一行,本月二十三日,無事還渡江事。

○藥房啓曰,卽伏聞醫女所傳之言,大王大妃殿症候,小柴胡湯三貼進御之後,尙無歇效,今日則頭痛惡寒之候,又爲發作,伏不勝憂慮之至,與諸醫等商議,則皆以爲,此是未盡和解之致,人蔘敗毒散,加荊芥、乾葛、黃芩酒炒,蘇葉各一錢,連進三貼宜當云,此藥卽爲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夕哭後,大王大妃殿、大殿、中殿、世子宮,藥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兩司長官問安。答曰,罔極。嬪宮,藥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罔極。

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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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錫。同副承旨李柙。注書安如石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墪。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

○朝哭後,大王大妃殿、大殿、中殿、世子宮,藥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兩司長官問安。答曰,罔極。嬪宮,藥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罔極。

○今日大行大妃大斂正時,巳初初刻。

○傳曰,內外孫成服,依壬申年例爲之事,卽爲分付。

○禮曹啓曰,臣等昨於服制節目中,大王大妃殿服制,以朞年磨鍊啓下,而家禮服圖及時王之制,子婦服,有朞、大功之別,己亥國恤時,大王大妃殿,旣服朞年之制,以此見之,則今此服制,爲大功無疑,而急遽之間,未能詳審,有此率爾昏謬之失,不勝惶恐。原節目中,以大功服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傳敎矣。卽考壬申年謄錄,則內外孫夫妻及孫女喪服,其時都監,依自內書下之數,以衣次分送各家矣。今亦依壬申年例,分付都監,使之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禮曹大王大妃殿服制單子改付標事,傳于政院曰,大王大妃殿服制果如此,則何乃今始付標以入耶?政院,以禮曹言回啓曰,服制單子啓下之後,始覺當初誤爲磨鍊,今始改付標,以致遲緩云矣。又傳于政院曰,明日乃成服,而何以遲緩爲辭耶?政院啓曰,大王大妃殿服制,禮曹以朞年磨鍊以入,而成服臨迫之後,始以大功改付標,致勤聖敎,該曹堂上郞廳,難免遲緩之失。請竝從重推考,臣以該房,亦有不察之失,不勝惶恐。傳曰,以製服之故,明日成服,似有未及之患,禮曹當該堂上、郞廳,竝拿問處之。祭服布事,禮房承旨,問于大臣以啓。又傳曰,禮曹三堂上,旣已拿推,本曹,凡干擧行事,該房承旨,問于大臣爲之。

○拿推現告,禮曹判書趙珩,參判金益炅,參議洪柱國,正郞任以道。

○政院啓曰,禮曹凡干擧行事,該房承旨代行事,命下矣。應行節目,臣當擧行,而但明日成服時,禮曹判書,例有啓請之事,此是大段節目,似不可代行,禮曹判書,口傳差出,何如?傳曰,禮曹判書此時口傳差出,似未妥當。以六卿中兼察事,承旨議于大臣爲之。

○政院啓曰,禮曹判書,問于大臣,六卿中兼察事,命下矣。問于大臣,以兵曹判書金萬基,使之兼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曰,祭服布,有他餘件耶?政院啓曰,今番祭服所入之布,以廣布別爲織造,無他餘件云矣。又傳曰,趁明日,可以織造廣布耶?問于尙方以啓。

○政院啓曰,問于尙方,則事甚急迫,決無趁明日畢造之勢云矣。又傳曰,然則明日成服,何以爲之耶?政院啓曰,更問于尙方,則事已至此,不得已別求廣布於方外,稍加洗熟,以用云矣。又傳曰,別爲織造廣布以用,意有所在,而方外覓用之說,何敢上達耶?

○政院啓曰,遷陵時,有自北道別爲織來之布,方儲置于該曹云,故使之取來見之,則乃練熟廣布,色品可合,以此裁用,何如?傳曰,然則以此製入,可也。

○殯殿都監啓曰,伏見內下制服數,則只是外孫子夫妻及外孫女在其中矣,考見壬申謄錄,則其時都監,緦麻以上親無職者,皆齊衰期年,而生布團領、生布裹笠,則其服制,與王子王孫有間。且非殯側成服之人,只以衣次分送各家事,稟啓蒙允,今亦依此例,以生布分送各家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使之殯殿差備外成服。

○大行大妃成殯後,大王大妃殿、大殿、中殿、世子宮,藥房、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問安。答曰,罔極。嬪宮,藥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罔極。

○禁府,趙珩、金益炅、洪柱國、任以道拿囚,啓。

○大王大妃殿,藥房口傳啓曰,自上長在調攝中,平日不能行素,而卽今粥飮,亦不連進云,臣等憂慮,何可盡達?今日則旣已成殯,自大王大妃殿,勸進水剌,區區至望。答曰,苦待今日,强勸不進,極可爲悶矣。

○明日成殯正時,辰正三刻,開門差早。

○政院啓曰,領議政許積,今日來到闕門外,成服後將爲下去云,係是大臣去就,敢啓。傳曰,當此罔極之時,大臣不可哭臨於闕門外,明日入來成服之意,遣史官傳諭。

○政院啓曰,領議政許積處,以傳敎之意,遣史官傳諭,則以爲,晩聞罔極之報,罔夜奔馳,今夕來到闕外,而罪累之身,不敢復入闕門,成服於闕外,仍出城外,公除後退去矣。傳曰,事體不然矣,不可不入參成服之意,明早更遣史官傳諭。又啓曰,以傳敎之意,領議政許積處,更遣史官傳諭,則以爲,聖諭至再,他不可暇顧,而第臣成服,則不及於今日,以烏帽角帶,不可混參於百官成服之列,玆不得進詣闕內云矣,敢啓。傳曰,於禮似不當然,成服且是莫大之節,不可不入參之意,更遣史官傳諭。又啓曰,以傳敎之意,更爲傳諭于領議政許積,則以爲,聖敎勤懇至此,卽當承命進參云矣。傳曰,知道。春坊朝報

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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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錫。同副承旨李柙。注書安如石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墪。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

○藥房啓曰,自上久在調攝之中,奄遭罔極之痛,哭泣之過節,粥飮之不進,今已累日矣。聖體其何以支持乎?罔極之中,臣等憂遑煎迫之懷,曷勝仰達,大往大妃殿症候,已得和解,而頭疼惡寒等症,亦復何如?伏聞醫女及醫官等所傳之言,中殿宿患有復發之漸,且有感冒之候,熱氣甚盛,胸膈煩憊,喉間乾燥,達夜不得寢睡云。必詳知卽今症候,然後可以議定當進之藥,令醫女更爲診察宜當,臣等不勝憂悶之至,敢此問安,竝爲仰稟。答曰,積惡在躬,遭此罔極之痛,五內摧裂,不知所以爲喩。大王大妃殿證候及內殿所患,已言于醫女矣。

○大王大妃殿、大殿、中殿、世子宮、嬪宮,藥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罔極。

○大行大妃成服後,大王大妃殿、大殿、中宮殿、世子宮、嬪宮,藥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罔極。

○大王大妃殿、大殿、中殿、世子宮,大臣率百官奉慰問安。答曰,罔極。

○謝恩,大司諫李翊相,司諫朴世堂,獻納尹趾善,持平李益泰,護軍鄭知和、李元禎、李嵇、李奎齡、李溟翼,綾州牧使尹搢,繕工參奉宋有栻,宗簿主簿吳始大,訓鍊副正黃震文,承文博士尹趾完,副正字林泳,右副承旨李端錫,注書安如石,司禦元萬春,尙衣主簿金敬文,別提李相奭。

○禁府都事,金萬成、朴振翰拿來。

○政院啓曰,領議政已參,而不爲肅拜,仍卽出去,命召傳授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雖未肅拜,命召則傳授,可也。

○院啓,皇天降割,慈聖違豫未久,而奄至禮陟,臣民之痛,曷有其極?諸御醫等,在侍藥之地,不能竭誠保護之罪,在法難逭,請諸御醫等,亟命拿鞫定罪。答曰,依啓。

○府啓,大行大妃違豫未久,奄忽上昇,臣民至痛,一倍冞深,侍藥諸御醫等,以積年議藥之人,始不能辨其某症,終不得進其當劑,遽至於此,罪安可逃?請侍藥醫官等,竝命拿鞫定罪。答曰,依啓。

○政院啓曰,國恤公除前,辭職疏章,不能捧入,例也。忠淸監司孟胄瑞,慶尙監司李觀徵,俱以情勢不安,陳疏上送,而若待公除後捧入,則曠廢職務,委屬可慮。此上疏竝還下送,以爲察任之地,何如?傳曰,允。

○政院啓曰,判尹李殷相,除拜經年,尙未出仕,京兆事務,曠廢已久,委屬可慮,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尙眞,疏批未下,不得行公云,卽爲牌招察任,俾無曠職之弊,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領議政許積,雖未肅拜,命召則傳授事,命下矣。領議政許積,時在闕門外,卽爲牌招傳授乎?敢稟。傳曰,依爲之。

○又啓曰,大行大妃議諡吉日,來三月初二日,推擇啓下矣。取考《五禮儀》,則前頭奉常寺,集諡報禮曹。禮曹,傳報議政府議諡,而卽今奉常寺都提調未差,莫重議諡,不可無都提調,令該曹當日內,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奉常都提調領議政許積。

○謝恩,判尹李殷相。

○拿推現告,醫官李東馨、金有鉉、權愉、崔聖任、金萬直。

○以醫官李東馨等拿鞫傳旨,傳曰,大王大妃殿,方在未寧之中,醫官等盡爲拿推,其間不無難便之事。且罪有輕重之別,輕者爲先削職,使之同參議藥,以待結末。

○削職醫官,金有鉉、崔聖任、金萬直。

○傳曰,領議政,旣爲奉常寺都提調,不可不入來之意,遣史官傳諭。

○備邊司郞廳,以右議政意啓曰,禮曹三堂上及郞廳,旣有拿命,此時禮官,不可一日曠闕,今日內爲先口傳差出宜當。在前國恤時,公除前,如有臺諫及緊窠,則亦有差出之規,故敢此仰稟。傳曰,然則依此爲之。

○又啓曰,伏見國葬山陵兩都監堂上、郞廳啓下單子,則戶曹正郞鄭東卨,以國葬都監郞廳啓下矣。鄭東卨,以上年遷陵時浮石所郞廳,備諳役事之始末,今不可付諸生手,鄭東卨與山陵都監郞廳許壕換差,宜當。卽令該曹付標,明日內發送,以爲浮石所形止看審之地,何如?傳曰,允。

○禁府,李東馨、權愉拿囚,啓。

○明日寒食祭,朝奠兼行,正時卯初三刻,開門罷漏後。

○吏曹口傳政事,禮曹判書洪處亮,參判李元禎,參議李嵇,正郞金光瑨。

○山陵都監郞廳許壕,國葬都監郞廳鄭東卨,相換。春坊朝報

○兵曹啓曰,大臣分付都監入番軍兵,自本曹檢擧,把守各門,兩局大將留任,興化、武德兩門外,禁察雜人,而扈衛大將,率其軍官,亦爲闕內直宿矣。今日成服已過,闕門內外把守撤罷,兩局大將及扈衛大將,竝爲罷退,何如?傳曰,允。《訓局謄錄》

2月30日

编辑

都承旨沈梓。左承旨鄭鑰。右承旨鄭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錫。同副承旨李柙。注書安如石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墪。事變假注書沈檀。

○上在慶德宮。居廬于思賢閤。內下日記

○吏曹口傳政事,禮曹判書洪處亮、張善瀓、姜栢年,參判李俊耉、金宇亨、李元禎,參議李嵇、兪㻛、李奎齡,正郞愼景尹、韓泰東、金光瑨。

○以吏曹望單子,傳曰,禮曹判書洪處亮,參判李元禎,參議李嵇除授。

○政院啓曰,以傳敎之意,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許積,則以爲,不敢仍在京裏,出來城外矣。有此奉常提調除授之命,議諡之日,當進參云矣,敢啓。

○寒食奠後,大殿、大王大妃殿、中殿、世子宮,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問安。答曰,罔極。

○嬪宮,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罔極。

○山陵都監郞廳權順善,陵主山路上補土處看役事,出去。

○山陵都監郞廳鄭東卨,大灘浮石所看審事,楊根地出去。

○下直,尙州牧使金壽一,雲峰縣監洪萬里,江華經歷李惟一。

○謝恩,禮曹參判李元禎,參議李嵇,正郞金光瑨,司圃別提姜壽楠,洪州牧使朴贄,部將金時重,魂殿參奉張楦、金時望,順陵參奉李善淵。

○政院啓曰,伏聞醫女之言,大王大妃殿未寧之候,尙未平復,中殿有胸膈悶塞之候,達夜煩熱,不得寢睡云,藥房問安議藥之事,一時爲急,而都提調金壽興,提調金萬基,副提調沈梓,以醫官拿推之故,有不敢自安,今日不得入來。都提調則雖不敢直請牌招,而提調金萬基,副提調沈梓,竝卽牌招,以爲及時議藥之地,何如?傳曰,知道。都提調,亦爲入來議藥。

○尙衣院官員,以提調意啓曰,昨日大王大妃服制改磨鍊之後,伏聞有廣布及期織造與否,問于尙方之敎,卽今刻期催織,一邊斷出已織之布,將爲磨鍊熟練之際,該曹亦出舊藏練布,仍爲裁製矣。今日得見朝報,則事甚急迫,旣無趁明日織造之勢,不得已別求廣布於方外,洗熟以用之說,極可驚駭,而至勤嚴敎,臣待罪提調之任,全然無所聞知,尸居不職之罪,至此難延,不勝惶恐,該掌郞官,未省事體莫重,敢以退托猥雜之言,妄先仰答,其無識甚矣。當該郞廳,爲先汰去,何如?傳曰,允。

○汰去現告,尙衣直長蔡錫夏。

○藥房啓曰,伏未審纔經殷奠,摧隕罔極之中,氣力何以支持?而無時朝夕親臨之際,脚部瘡處,時無大段添傷之患耶?卽伏聞大王大妃殿頭痛外感之候,尙未差歇,中殿膈上氣逆悶塞之症,夜來尤劇,不得入睡,元氣亦甚困乏,仍有蔘茶煎入之敎,臣等不任憂慮之至。卽令醫女入診,詳知症候,以爲議藥之地宜當,敢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症候及內殿症候,已言于醫女矣。

○藥房再啓曰,卽以醫女所傳,兩殿症候,與諸醫相議,則大王大妃殿,當進小柴胡湯,加乾葛、荊芥、黃連酒炒、山栀炒連翹各一錢,靑皮五分,以解感冒,中殿當進人蔘竹茹湯,兼用獨蔘湯,以扶元氣云,右兩藥,各三貼劑入,獨蔘湯,亦爲煎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右議政金壽興上疏。大槪,下臣司敗,與醫官一體論罪事,呈政院。政院啓曰,右議政金壽興上疏到院,而公除前捧入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依己亥年例捧入。

○明日朔奠,朝奠兼行正時,卯初三刻,開門差早。諫院朝報

○摠府啓曰,入直軍士中日習射,限卒哭間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摠府謄錄》郞廳李尙允校。郞廳任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