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全晉文 卷六
作者:嚴可均
卷七
嚴可均著。

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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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王濬、唐彬等詔太康元年二月乙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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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濬、彬東下,埽除巴丘,與胡奮、王戎共平夏口、武昌。順流長騖,直造秣陵,與奮、戎審量其宜。杜預當鎮靜零、桂,懷輯衡陽。大兵既過,荆州南境固當傳檄而定,預當分萬人給濬,七千給彬。夏口既平,奮宜以七千人給濬。武昌既了,戎當以六千人給彬。太尉充移屯項,總督諸方。《晉書·武帝紀》

又與王濬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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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人乘勝,猛氣益壯,便當順流長騖,直造秣陵。《晉書·王濬傳》,濬上表自理曰:「臣前被庚戌詔書。」

  太尉賈充總統諸方,自鎮東大將軍伷及渾、濬、彬等皆受充節度。《晉書·王濬傳》,濬上書自理曰:「又前被詔書」。

東堂小會詔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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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表初平,天下同其歡豫。王公卿士各奉禮稱慶,其於東堂小會,設樂使加於常。《藝文類聚》三十九引《晉起居注》

讓王濬不受王渾節度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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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伐國事重,宜令有一。前詔使將軍受安東將軍渾節度,渾思謀深重,案甲以待將軍。云何徑前,不從渾命,違制昧利,甚失大義。將軍功勳,簡在朕心。當率由詔書,崇成王法,而於事終,恃功肆意,朕將何以令天下?《晉書·王濬傳》

原王濬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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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濬前受詔徑造秣陵,後乃下受渾節度。詔書稽留,所下不至,便令與不受詔同責,未爲經通。濬不即表上,被渾宣詔,此可責也。濬有征伐之勞,不足以一眚掩之。《晉書·王濬傳》。有司奏,濬表既不列前後所被七詔月日,又赦後違詔,不受渾節度,大不敬,付廷尉科罪,詔云云。

封琅邪王伷子爲停侯詔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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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琅邪王伷,督率所統,連據塗中,使賊不得相救。又使琅邪相劉弘等进軍逼江,賊震惧,遣使奉僞璽綬。又使長史王恒率諸軍渡江,破賊邊守,獲督蔡機,斬首降附五六萬計,諸葛靚、孫奕等皆歸命請死。功勳茂著,其封子二人爲亭侯,各三千户,賜絹六千匹。《晉書·琅邪王伷傳》 https://ctext.org/library.pl?if=gb&file=43628&by_title=%E4%B8%8A%E5%8F%A4&page=52

进王渾封爵詔五月庚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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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持節、都督揚州諸軍事、安東將軍、京陵侯王渾,督率所統,遂逼秣陵,令賊孫皓救死自衛,不得分兵上赴,以成西軍之功。又摧大敌,獲張悌,使皓途穷势尽,面缚乞降。遂平定秣陵,功勳茂著。其增封八千户,进爵爲公,封子澄爲亭侯、弟湛爲关内侯,賜絹八千匹。《晉書·王渾傳》

以唐彬爲右將軍詔五月庚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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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廣武將軍唐彬受任方隅,東御吳寇,南臨蛮越,抚宁疆场,有绥御之绩。又每慷慨,志在立功。顷者征讨,扶疾奉命。首启戎行,献俘授馘,勳效显著。其以彬爲右將軍,都督巴東諸軍事。《晉書·唐彬傳》

封孫皓爲歸命侯詔五月辛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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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皓穷迫歸降,前詔待之以不死。今皓垂至,意犹愍之。其賜号爲歸命侯,进給衣服车乘,田三十顷,岁給谷五千斛,钱五十萬,絹五百匹,绵五百斤。皓太子瑾拜中郎,諸子爲王者拜郎中。《吳志·孫嗣主傳三》,太康元年四月詔。《晉書》作「五月」。

詔答有司六月丁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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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睦退靜思愆,改修其德。今有爵土,不但以赦。江陽险远,其以高陽郡封之。《晉書·高陽王睦傳》。睦封中山王,咸宁中,贬封丹水县侯。太康初,詔復爵,有司奏封江陽王。帝云云。

答衛瓘等奏請封禪詔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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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逋寇雖殄,外則障塞有警,内則民庶未宁,此盛德之事,所未議也。《晉書·禮志》下,《宋書·禮志》三。

又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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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陰陽未和,刑政未當,百姓未得其所,岂可以勒功告成邪!同上

又詔衛瓘等勿下五府議封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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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荡清江表,皆臨事者之勞,何足以告成。方望群后思隆大化,以宁区夏,百姓獲,與之休息。斯朕日夜之望,無所復下諸府矣。同上

又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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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當共思弘道,以康庶绩。且俟他年,無所復纷纭也。同上

又詔報三公有司勿議封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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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議诚列代之盛事也。然今未可以尔。使報绝之。同上

进封張华爲廣武县侯詔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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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書、关内侯張华,前與故太傅羊祜共创大計,遂典掌軍事,部分諸方,算定权略,運筹决勝,有謀谟之勳。其进封爲廣武县侯,增邑萬户。封子一人爲亭侯,千五百户,賜絹萬匹。《晉書·張华傳》

復置左右仆射詔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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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書舊置左右仆射,所以恢演政典,协宣庶绩,中间久废,其復置之。《書鈔》五十九、《御覽》二百十一引《晉起居注》。

省州牧詔太康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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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古及中代,或置州牧,或置刺史,置监御史,皆總纲紀而不赋政。治民之事,任之諸侯郡守。昔汉末四海分崩,因以吳、蜀自擅。自是刺史内亲民事,外领兵马,此一時之宜尔。今赖宗廟之灵,士大夫之力,江表平定,天下合之爲一。當韬戢干戈,與天下休息。諸州無事者罢其兵,刺史分职,皆如汉氏故事。出颁詔条,入奏事京城。二千石专治民之重,监司清峻於上,此經久之体也,其便省州牧。《续汉郡國志三》注补引晉太康初武帝詔。

賜故司徒李胤等家钱谷詔太康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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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司徒李胤、太常彭灌,并履忠清俭。身没,家無馀积。賜胤家钱二百萬,谷千斛,灌家半之。《晉書·李胤傳》

封延祚爲樂平王詔太康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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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祚早孤無识,情所哀愍。幼得笃疾,日冀其差。今遂废痼,無復後望,意甚傷之。其封爲樂平王,使有名号,以慰吾心。《晉書·樂平王延祚傳》

以荀良爲魏郡太守詔太康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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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今天下無事,所重唯民,魏郡,大都會也,太守宜得其才。其以荀良爲魏郡太守。《書鈔》七十四引《晉起居注》

遣石鉴歸田詔太康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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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云中守魏尚以斬首不实受刑,武牙將軍田順以诈增虏獲自杀,诬罔败法,古今所疾。鉴备大臣,吾所取信。往者西事,公欺朝廷,以败爲得,竟不推究。中间黜免未久,寻復授用,冀能补過,而乃與下同诈。所謂大臣,義得尔乎!有司奏是也。顾未忍耳。今遣歸田里,終身不得復用,勿削爵土也。《晉書·石鉴傳》

亲祀朝日詔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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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禮仪宜有常,若如所奏,與故太尉所撰不同,復爲無定制也。间者方难未平,故每從所奏,今戎事弭息,惟此爲大。《晉書·禮志上》、《宋書·禮志》一。有司奏,春分依舊請车驾祀朝日,寒温不适,可不亲出。詔云云。

以石伟爲議郎詔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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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故光禄大夫石伟,秉志清白,皓首不渝。雖处危乱,廉節可紀。年已過迈,不堪远涉。其以伟爲議郎,加二千石秩,以終厥世。《吳志·孫休傳》注引《楚國先贤傳》

芩山涛荐许奇等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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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其资历,悉自足爲,郡守各以在职日浅,則宜尽其政绩,不宜速他转也。《御覽》二百六十八引《山公启事》

手詔山涛太康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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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以道德爲世模表,况自先帝识君远意。吾將倚君以穆風俗,何乃欲舍远朝政,独高其志耶!吾之志懷故不足以喻乎,何来言至恳切也。且當以時自力,深副至望。君不降志,朕不安席。《晉書·山涛傳》

以山涛爲司空詔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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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涛道高德茂,器宇渊济,宜赞三事,以敷五教。《書鈔》五十二引王隐《晉書》

與司徒山涛詔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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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年耆德茂,朝之硕老,是以授君台辅之位。而远崇克讓,至于反覆,良用於邑。君當終始朝政,翼辅朕躬。《晉書·山涛傳》

又詔山涛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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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翼赞朝政,保皇家,匡佐之勳,朕所倚赖。司徒之职,实掌邦教。故用敬授,以答群望。岂宜冲讓以自抑損邪!已敕断章表。《晉書·山涛傳》

齊王攸之國詔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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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者九命作伯,或入毗朝政,或出御方岳。周之吕望,五侯九伯,实得征之。侍中、司空、齊王攸,明德清畅,忠允笃诚。以母弟之亲,受台辅之任,佐命立勳,劬勞王室,宜登显位,以稱具瞻。其以爲大司马、都督青州諸軍事,侍中如故,假節,將本营千人,亲骑帐下司马大车皆如舊,增鼓吹一部,官骑满二十人,置骑司马五人,馀主者详案舊制施行。《晉書·齊王攸傳》

以韩谧爲賈充世孫詔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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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鲁公充,崇德立勳,勤勞佐命,背世殂陨,每用悼心。又胤子早終,世嗣未立。古者列國無嗣,取始封支庶,以绍其統,而近代更除其國。至於周之公旦,汉之萧何,或豫建元子,或封爵元妃,蓋尊显勳庸,不同常例。太宰素取外孫韩谧爲世子黎民後。吾退而断之。外孫骨肉至近,推恩計情,合於人心。其以谥爲鲁公世孫,以嗣其國。自非功如太宰,始封無後如太宰,所取必以已自出不如太宰,皆不得以爲比。《晉書·賈充傳》

赠谥羊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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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朕有先后之亲,少小之恩。历位外内,忠允茂著。不幸早薨,朕甚悼之。其追赠辅國大將軍、开府仪同三司,賜東园秘器、朝服一襲,钱三十萬,布百疋,谥曰威。《晉書·外戚羊傳》

以荀勖爲光禄大夫詔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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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勖明哲聪達,經识天序,有佐命之功,兼博洽之才。久典内任,著勳弘茂,询事考言,謀猷允诚。宜登大位,毗赞朝政。今以勖爲光禄大夫、仪同三司、开府辟召,守中書监、侍中、侯如故。《晉書·荀勖傳》

等除名詔太康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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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备爲儒官,不念奉宪制,不指答所問,敢肆其诬罔之言,以干乱视听。而是議主,應爲戮首,但及家人并自首,大信不可夺。秦秀、傅珍前者虚妄,幸而得免,復不以爲惧,當加罪戮,以彰凶慝。犹復不忍,皆丐其死命,秀、珍等并除名。《晉書·庾纯傳》

以魏舒爲左仆射领选曹詔正月甲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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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吏部掌叙人伦,治化之本也,宜得忠正舊德。尚書右仆射魏舒,宽泰弘毅,潜通有才识。其以舒爲左仆射,领选曹。《御覽》二百十一引《晉起居注》

以朱整爲吏部尚書詔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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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曹铨管人才,宜得忠恪寡欲、抑华崇本者。尚書朱整,周慎敬讓,《御覽》作「廉敬」。以道素自居,是其人也。其以整爲吏部尚書。《北堂書鈔》六十、《御覽》二百十四并引《晉起居注》。

給九卿车詔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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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汉故事,給九卿朝车驾及安车各一乘。《宋書·禮志五》

以何邵爲侍中詔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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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議郎何邵,已历试朝位,博雅有拾遗顾問之才,其以邵爲侍中。《書鈔》五十八引《晉起居注》太康四年詔。

報劉毅詔太康五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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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德未修,诚未有以膺受嘉祥。省来示,以爲瞿然。贺慶之事,宜详依典義,動靜數示。《晉書·劉毅傳》,又《群書治要》三十引《晉書》。

詔定皇后躬蚕禮太康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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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天子亲藉,以供粢盛,后夫人躬蚕,以备祭服,所以聿遵孝敬,明教示训也。今藉田有制,而蚕禮不修,由中间務多,未暇崇备。今天下無事,宜修禮以示四海。其详依古典,及近代故事,以参今宜,明年施行。《晉書·禮志》上,《宋書·禮志一》。

詔一廟七室仍舊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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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雖七廟,自近代以来,皆一廟七室。於禮無废,於情爲叙,亦随時之宜也。其便仍舊。《晉書·禮志》上,《宋書·禮志三》。太康六年,群臣又議奏曰:「古者七廟异所,宜如禮。」詔又曰。

慕容襲破夫馀下詔存恤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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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馀王世守忠孝,爲恶虏所灭,甚愍念之。若其遗類足以復國者,當爲之方計,使得存立。《晉書·東夷夫馀傳》

答汝南王亮等詔太康七年正月甲寅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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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陰陽失序,朕干天道、刑政失中之所致也。其使冠履,勿復通表。《北堂書鈔》五十引《晉八王故事》。

因灾异求直言詔正月乙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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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年灾异屡发,日蚀三朝,地震山崩。邦之不臧,实在朕躬。震蚀之异,其咎安在,將何施行,以济其愆。公卿大臣各上封事,极言其故,勿有所讳。《晉書·武帝紀》、《宋書·五行志》五。又略见《开元占經》九。

以張建爲給事中詔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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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中張建,忠笃履素,爲江表士大夫所稱。宜在中朝,其以建爲給事中。《初學記》十二、《御覽》二百二十一并引《晉起居注》。

以冯ヨ爲散骑常侍詔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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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書冯ヨ,忠亮在公,历职内外,勤恪匪懈。而疾未差,屡求放退。其以ヨ爲散骑常侍,賜钱二十萬,床帐一具。《初學記》十二、《御覽》二百二十四并引《晉起居注》。

以陇西王泰爲鎮西將軍詔十一月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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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中内屏京畿,外藩河右;北扦戎狄,南鎮巴汉。宜在懿亲,以靜西土。陇西王泰,秉心诚亮,思度弘远。《北堂書鈔》六十四引《晉起居注》

太子侍從进品詔太康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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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家令、太子率更令、率更仆,東宫之達官也。其进品第五秩,與中庶子左右衛率同职,拟光禄勳。《北堂書鈔》六十六引《晉起居注》四条

郡治詔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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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先王御俗,以兴至治,未有不先成民事者也。汉宣识其如此,是以叹息良二千石。今之士大夫,多不樂出宰牧,而好内官。今欲皆先經外郡,治民著绩,然後入爲常伯纳言,及典兵宿衛黄门散骑中書郎。《藝文類聚》四十八、《御覽》二百二十、又二百五十九并引《晉起居注》。

答王济成粲等議谥郭奕詔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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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言君臣不可同,正以奕谥景不相當耳。谥所以旌德表行。案谥法:一德不懈爲簡。奕忠毅清直,立德不渝,宜谥曰簡。《晉書·郭奕傳》、《通典》一百四。太康八年十月,太常上議故太常平陵男郭奕爲景侯。有司議奏,以爲大晉受命,祖宗谥号,群下未有同者,蓋因近代浅情,习于所见也。奕谥與景皇帝同,可改谥曰穆。侍中王济等議,君臣不嫌同谥,武帝詔云云。

纠舉群吏詔太康九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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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化之本,由政平讼理也。二千石長吏不能勤恤人隐,而轻挟私故,兴長刑狱,又多贪浊,烦挠百姓。其敕刺史二千石纠其秽浊,舉其公清,有司議其黜陟,令内外群官舉清能,拔寒素。《晉書·武帝紀》

定二社一稷如魏制詔太康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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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稷一神,而相襲二位。众議不同,何必改作。其便仍舊,一如魏制。《晉書·禮志》上、《宋書·禮志》四、《通典》四十五。

詔賜梁柳粟太康十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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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平太守梁柳,治绩尤异,賜粟千斛,秩中二千石。《北堂書鈔》三十九引王隐《晉書》

封安平王孫承昭十月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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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平献王孫承,昔以父早亡,不建大祚,以县封之。今以三县封爲武邑王。引《晉起居》注。案:《安平王孚傳》作「南宫县王」。此武邑,爲异。

以王琛爲太子庶子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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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書郎王琛,每所陳論,意在忠谠,其以爲太子庶子。《御覽》二百四十五引《晉起居注》

改建宗廟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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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者乃魏氏舊廟处立廟,既壅翳不显,又材木弱小,至今中间有跌挠之患。今當修立,不宜在故处。太仆寺南臨甬道,地形显敞,更於此营之。主者依典禮施行。《御覽》五百三十一引《晉起居注》武帝太安中詔。又引王隐《晉書》,太康十年,大廟成,迁神主於新廟。案:《晉書·禮志》、太康六年,因廟陷,當更修创。至十年,乃更改筑於宣陽门内,穷极壯丽。則太安非也。今改正。

復明堂及郊五帝位詔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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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經》:「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於明堂以配上帝。」而《周官》云「祀天旅上帝」,又曰「祀地旅四望」望非地,則明堂上帝不得爲天也。往者众議除明堂五帝位,考之禮文不正。且《诗序》曰:「文武之功,起於后稷,」故推以配天焉。宣帝以神武创业,既以配天,復以先帝配天,於義亦所不安。其復明堂及南郊五帝位。《晉書·禮志》上、《宋書·禮志》三、《通典》四十二。

封皇孫爲廣陵王詔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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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長且仁,可令以爲廣陵王,以廣陵臨淮爲封國,邑五萬户。引王隐《晉書》

詔徵陆喜等十五人太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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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僞尚書陆喜等十五人,南士歸稱,并以贞洁,不容皓朝。或忠而獲罪,或退身修志,放在草野。主者可皆随本位,就下拜除,敕所在以禮发遣,須到随才授用。《晉書·陆云附傳》

夕牲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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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牲而令有司行事,非也。改择上旬他日。《宋書·禮志》一。太康中。

報劉颂詔太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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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表,陳封國之制,宜如古典;任刑齊法,宜復内刑。及六州將士之役,居职之宜。諸所陳闻,具之知卿乃心爲國也。動靜數以闻。《晉書·劉颂傳》

荀勖守尚書令詔太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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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之冢宰,今尚書令,皆古百揆之任。以其亮采惠畴,熙帝之载,实允於此。勖肆力先朝,庸勳超格,受終之揆,协于大麓,故受以此位也。《書鈔》五十九引曹嘉之《晉紀》

賜荀勖詔太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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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書令荀勖,既久羸毁,可賜乳酪,太宫随日給之。《御覽》八百五十八引《晉康起居注》。案,今本《御覽》不云云「詔」,又無「既久可」三字,張采所輯本如此,疑宋本也。或别有所據也。今據补錄。

  賜石蜜五升。《御覽》八百五十七引《晉太康起居注》

以王仲爲治書侍御史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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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司空王基,夙爲先帝授任,基子尚書郎仲,雖復清途,犹未免楚挞,其以仲爲治書侍御史。《書鈔》六十二引《太康起居注》武帝詔。案《魏志》,王基子徽早卒,孫е,仲蓋幼子。基傳未见,張采所據《書鈔》,仲字作冲,未審孰是。

出清商掖庭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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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出清商掖庭及諸才人、奴女、保林已下二百七十馀人还家。《御覽》百四十五引《晉武帝起居注》

以御府物賜王公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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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府内省珠玉玩好之物,皆以賜王公也。《御覽》八百二引王隐《晉書》

袁奥從九卿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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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中大夫新蔡男袁奥,志高□□,行谊优异,可從九卿崇重之例,給吏四人。《書鈔》五十六引《晉錄》

論赵享詔太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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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議郎赵享,质禀纯粹。思議通济,學之有舊。方欲叙授,而得此荐,意常念之。《書鈔》五十六引《晉起居注》

諸王中尉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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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王中尉及諸軍,皆典兵以备不虞,乃有著中战衣、木履持長矛者,此爲儿戏,而無相惮慑也。《御覽》三百五十三引《太康起居注》

刺史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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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史衔命,國之外台,其非所部而在境者,刺史并纠之。□□□□□□引《晉起居注》

许司徒魏舒致仕詔太康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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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剧陽子舒,体道弘粹,思量經远,忠肃居正,在公尽规。入管铨衡,官人允叙;出赞衮职,敷弘五教。惠训播流,德声茂著,可謂朝之俊者也。而屡执冲讓,辞旨恳诚,申覽反覆,省用怃然。蓋成人之美,先典所與,难違至情。今听其所执,以剧陽子就第,位同三司,禄賜如前。几杖不朝,賜钱百萬,床帐簟褥自副。以舍人四人爲剧陽子舍人,置官骑十人。使光禄勳奉策,主者详案典禮,令皆如舊制。《晉書·魏舒傳》

賜恤魏舒詔太康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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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唯一子,薄命短折。舒告老之年,处穷独之苦,每念怛然,爲之嗟悼。思所以散愁养氣,可更增滋味品物。仍給賜陽燧四望む窗户皂轮车牛一乘,庶出入观望,或足散忧也。《晉書·魏舒傳》

報华峤手詔太康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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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辄自消息,無所爲虑。《晉書·华峤傳》。帝疾小瘳,峤表贺,因徵谏,帝手詔報。

许司空衛瓘致仕詔太熙元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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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瓘年未致仕,而逊讓历年,欲及神志未衰,以果本情,至真之風,实感吾心。今听其所执,进位太保,以公就第。給亲兵百人,置長史、司马、從事中郎掾属;及大车、官骑、麾蓋、鼓吹諸威仪,一如舊典。給厨田十顷、园五十亩、钱百萬、絹五百匹;床帐簟褥,主者務令优备,以稱吾崇贤之意焉。《晉書·衛瓘傳》

衛瓘給骑兵詔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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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保衛瓘,明允笃诚。有匪躬之志,其給千兵骑百人。《北堂書鈔》五十二、《御覽》二百六并引《晉起居注》。

以卢浮爲博士詔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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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浮修行明經,以爲國子博士。《書鈔》六十七引《晉起居注》。

冗從仆射詔無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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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璞贞固和祥,有识见才干,以堇爲冗從仆射。《書鈔》六十三引《晉武帝起居注》。案:「璞」「堇」必有一誤。晉初宗室亦無此名,「璞」「堇」蓋「覲」之誤,琅邪王伷子也。

  封域相近,吾傷切之。《書鈔》四十六引《晉起居注》武帝詔。

敕戒郡國計吏泰始五年正月癸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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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郡國守相令長,務尽地利,禁游食商贩。其休假者,令與父兄同其勤勞。豪势不得侵役寡弱,私相置召。《晉書·食貨志》。又略见《武帝紀》。

策告故侍中羊祜太康元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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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使谒者杜宏告故侍中太傅钜平成侯祜:昔吳爲不恭,负险稱号,郊境不辟,多历年所。祜受任南夏,思靜其难,外揚王化,内經廟略,著德推诚,江汉歸心,舉有成资,謀有全策。昊天不吊,所志不卒,朕用悼恨于厥心。乃班命群帅,致天之讨,兵不逾時,一征而灭,畴昔之规,若合符契。夫赏不失勞,國有彝典,宜增启土宇,以崇前命,而重違公高讓之素。今封夫人夏侯氏萬岁乡君,食邑五千户,又賜帛萬匹,谷萬斛。《晉書·羊祜傳》

策詔告故太傅羊祜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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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太傅钜平侯羊祜,造建平吳之规,潜謀远略,與众殊虑。勳业不遂,然荡灭之計,悉如祜策。固能夷旷世之寇,拯生民之患,勳烈宏著,而宠不逮身。其遣使以克定之功,策告祜廟。昔汉封萧何夫人爲侯,以崇显元功,亦古之令典。封祜夫人爲萬岁乡君,食邑五千户,賜絹萬匹。《湖北通志》,李兴撰《羊祜碑》。

策齊王攸太康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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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戏!惟命不于常。天既迁有魏之祚,我有晉既受,順天明命,先建群后,越造王國于東土,锡兹青社,用藩翼我邦家,茂哉無怠,以永保宗廟。《晉書·齊王攸傳》

策护羌校尉彭祈太康十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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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秉心公亮,所莅有方,不幸殞殁,朕甚痛惜。《彭祈碑》

東堂策問贤良方正夏侯湛等十七人泰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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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顷日食正陽,水旱爲灾,將何所修,以变大眚?及法令有不宜於今,爲公私所患苦者,皆何事?凡平世在於得才,得才者亦借耳目以听察。若有文武器能有益於時務而未见申叙者,各舉其人。及有负俗谤議,宜先洗濯者,亦各言之。《晉書·挚虞傳》

策問贤良诜等泰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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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蓋太上以德抚時,易簡無文。至于三代,禮樂大备,制度弥繁。文质之变,其理何由?虞夏之际,聖明亻系踵,而損益不同。周道既衰,仲尼犹曰從周。因革之宜,又何殊也?聖王既没,遗制犹存,霸者迭兴而翼辅之,王道之缺,其無补乎?何陵迟之不反也?岂霸德之浅欤?期運不可致欤?且夷吾之智,而功止於霸,何哉?夫昔人之爲政,革乱亡之弊,建不刊之統,移風易俗,刑措不用,岂非化之盛欤?何修而向兹?朕獲承祖宗之休烈,于兹七载,而人未服训,政道罔述。以古况今,何不相逮之远也?雖明之弗及,犹思與群贤虑之,將何以辨所闻之疑昧,獲至論於谠言乎?加自顷戎狄内侵,灾害屡作,邊流离,征夫苦役,岂政刑之谬,將有司非其任欤?各悉乃心,究而論之。上明古制,下切當今。朕之失德,所宜振补。其正議無隐,將敬听之。《晉書·诜傳》

策問贤良阮种等泰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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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昔哲王,承先之序,光宅宇宙,咸用规矩乾坤,惠康品類,休風流衍,弥于千载。朕應践洪運統位,七载於今矣。惟德弗嗣,不明于政,宵兴惕厉,未烛厥猷。子大夫韫道术,俨然而进,朕甚嘉焉。其各悉乃心,以阐喻朕志,深陳王道之本,勿有所隐,朕虚心以覽焉。《晉書·阮种傳》

策問秀才华谭等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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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四海一統,萬里同風,天下有道,莫斯之盛。然北有未羁之虏,西有丑施之氐。故謀夫未得高枕,邊人未獲晏然,將何以長弭斯患,混清六合?

  吳蜀恃险,今既荡平。蜀人服化,無携贰之心;而吳人趑睢,屡作妖寇。岂蜀人敦朴,易可化诱;吳人轻锐,难安易動乎?今將欲绥靜新附,何以爲先?

  聖人稱如有王者,必世而後仁。今天成地平,大化無外。雖匈奴未羁,羌氐骄黠,將修文德以绥之,舞干戚以来之,故兵戈载戢,武夫寝息。如此,已可消鋒刃爲佃器,罢尚方武库之用未邪?

  夫法令之設,所以随時制也。時险則峻法以取平,時泰則宽网以將化。今天下太平,四方無事,百姓承德,將就無爲而。至於律令,應有所損益不?

  昔帝舜以二八成功,文王以多士兴周。夫制化在於得人,而贤才难得。今大統始同,宜搜才实。州郡有贡荐之舉,犹未獲出群卓越之伦。將時無其人?有而致之未得其理也。《晉書·华谭傳》

  省启,知既下須防具具揚州寒到有者,比尚拟之,動靜更启也。數遣信还。《淳化阁帖》一。

受禪告類上帝文泰始元年十二月丙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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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臣炎敢用玄牡明告於皇皇后帝:魏帝稽协皇運,绍天明命以命炎曰。昔者唐堯,熙隆大道,禪位虞舜,舜又以禪禹,迈德垂训,多历年载。暨汉德既衰,太祖武皇帝拨乱济時,扶翼劉氏,又用受命於汉。粤在魏室,仍世多故,几於颠坠,实赖有晉匡拯之德,用獲保厥肆祀,弘济於艰难,此則晉之有大造於魏也。诞惟四方之民,罔不順,开國建侯,宣禮明刑。廓清梁岷,包懷揚越。函夏兴八同轨,遐迩驰義,祥瑞屡臻,天人协應,無思不服。肆予宪章三后,用集大命于兹。炎维德不嗣,辞不獲命。於是群公卿士,百辟庶僚,黎献陪隶,暨於百蛮君長,佥曰:「皇天鉴下,求人之瘼,既有成命,固非克讓所得距違。天序不可以無統,人神不可以旷主。」炎虔奉皇運,寅畏天威,敢不钦承休命,敬簡元辰,升坛受禪,告類上帝,以永答众望。敷佑萬國,惟明德是飨。《晉書·武帝紀》、《宋書·禮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