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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樂大典卷之一萬三千八百七十五 三未

賁卦四

賁六五。賁于丘園。束帛戔戔吝終吉程子傳六五以隂柔之質宻比於上

九剛陽之賢隂比於陽復无所係應從之者也受賁於上九也。自古設險守國故城壘多依丘坂。丘謂在外而近。且髙者園圃之地最近城邑亦在

外而近者丘園謂在外而近者指上九也六五雖居君位而隂柔之才不足自守。與上之剛陽相比而志從焉復賁於外比之賢賁於丘園也若能

受賁於上九受其裁制如束帛而戔戔則雖其柔弱。不能自為為可吝少然能從於人成賁之功終獲其吉也戔戔翦裁紛裂之狀帛未用則束之

故謂之束帛。及其制為衣服必裁翦紛裂戔戔然束帛喻六五本質戔戔謂受人裁制而成用也其資於人與蒙同而蒙不言吝者盖童蒙而賴於

人。乃其冝也非童㓜而資賁於人為可吝耳然李其功終為吉也。朱子本義六五柔中為童之主敦本尚實得賁之道故有丘園之象然隂性吝嗇

故有束帛戔戔之象。束帛。簿物。戔戔。淺小之意。人而如此。雖可羞吝。然禮奢寧儉。故得終吉。朱子語類。賁于丘園。是箇務實底。束帛戔戔。是賁得不

甚大。所以說吝兩句。是兩意。淵問賁六五。賁于丘園。是在艮體。故安止于丘園。而不復有外賁之。象曰。雖是止體。亦是上比於九。漸漸到極處若

一向賁飾去。亦是不好須是收䧟方得。問敦本務實莫是反朴還淳之義曰賁。取賁飾之義他今却來賁田園為農圃之事當賁之時。若是鄱吝然

約終得吉吉則有喜故象云有喜也砥問賁于丘園。束帛戔戔。吝終吉。曰當賁飾華盛之時而安于丘園樸陋之事其道雖可吝。而終則有吉也

問六五之吉何以有喜曰終吉所以有喜又問白賁无咎。曰賁飾之事太盛則有咎所以處太盛之終則歸于白賁。勢尚然也。僴先生曰。賁于丘

園束帛戔戔是箇務農尚儉戔戔是狹小不足之意。以義考之。從水則為淺。從具則為賤從金則為錢。如所謂束帛戔戔。六居尊位。却如此敦本尚

儉。便似吝嗇如衛文公漢文帝。雖是吝。却終吉此在賁卦有反本之義。到上九。便白賁。和束帛之類都没了。㽦問賁于丘園。束帛戔戔。曰此兩句

只是當來卦辭非主事而言看如何用皆是這箇道理。或曰賁于丘園。安定作敦本說答曰某之意正要如此說。或以戔戔為盛多之貌先生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