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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從輕典。後乃自配所逃入都城。投匯誣告。幾致與羅織之獄。䧟害忠良。當時全臺曾入章䟽。於是彭龜年追三官勒停。曹三聘追兩官。蔡璉誣罔。

尤不可恕。欲乞朝廷將蔡璉坐以逃入都城之罪。更與加配。奉聖㫖。依看詳到事理施行。照得蔡璉於紹熈五年八月内。准指揮時决脊杖二十。刺

面配千里外。撫州牢城收管。於慶元五年二月内放逐便。於嘉定元年四月内與降等。比換進武副尉。吏部供到蔡璉。因磨勘見轉承信郎。監江陰

軍。江陰縣令節犒賞酒庫。奉聖㫖。蔡璉追毁出身文字。除名勒停。加配贛州牢城。十一月戊戌。四川收兊九十界錢引。先是四川錢引。以二年為

界。每界書放之數。止於一百二十五萬。崇寧後。陝西邊事起。泛印增多。而引法懷。大觀間盡罷之。仍詔以天聖書放之數為凖。建炎初。張魏公浚出

使。復以便宜增印。自後因仍不已。至嘉泰末。兩界書放。凡五千三百餘萬緡。通三界所書放。視天聖祖額。至六十四倍。建嘉定初。每緡止直鐵錢四

百已下。議者患之。總領財賦陳咸。乃與僚屬議出庫梵金銀度牒與民。收回半界。金每兩直六十緡。銀每兩六緍。二百度牃。每道一千二百緡。度庫

管所藏。可直一千三百萬。議論凡數月。至是忽行下諸州。聽民間以舊引輸官課。及赴利州市金銀。期以歲終。官司毋得受。榜出。民間大驚。先是總

領所歲受諸州縣金銀。例多虧下。其補虧之數。乃以錢引折納令項收支。而庫管金銀虧下如故。民間頗知其事。又四川諸州去總領所逺者。至千

數百里。而期限已迫。徃來或不及。且受給之際。吏緣為奸。折閲已甚。於是單丁弱客皆不敢行。一引之直。僅售百錢。諮嗟怨泣。其聲載道。後旬日制

置使吳獵知之。乃揭牓除收兊一千三百萬引外。其餘二界。依舊通行使用。又檄緫領所分取金銀。就成都置場收兊舊引。民心稍定。時宣撫司方

興緫領所比。故移書東南。以爲獵沮壞其事。論者亦但謂錢幣專屬計臺。制司無所預。繇是不直吳獵云。庚子。四川初行。當五錢。時陳咸總領財

賦。患四川錢引增多。乃即利州鑄大錢以權其弊。三年夏。制置大使司欲盡收舊引。乃又鑄於邛州焉。利州紹興監錢。以聖宋重寳爲丈。其背鑄利

一二字。又篆五字。邛州惠民監錢。以嘉定重寳四字為文。其背鑄西貳二字。又篆五字。兩監共鑄三十萬貫。其料例并同當三錢。時議者恐其利厚。

盗鑄者多。而總領所方患引直之低。則曰縱有盗鑄錢輕。則引重。是吾欲也。方錢之未行也。眉人有里居待次者。又欲創一監於眉州。論者以爲丹

棱雖産鐵。歲額不多。而本郡又無薪炭。眉山之人。亦以為不便。上下騷然。數月乃罷。由是止鑄於利邛二監焉。戊午。史彌逺去位。丁母喪也。癸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