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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命。一失此機。必爲後悔。彼若點集兵馬。屯聚境上。許之則畏兵而。予不復爲恩。不予則邉釁一開。禍。難無已。間不容髮。正在此時。不可失也。穎濵

遺老。傳曰。今議者不深究利害。妄立堅守之議。苟避弃地之名。不度民力。不爲國計。其意止欲私已自便。非社稷之計也。臣又聞。議者或謂弃守皆

不免用兵。弃則用兵必遲。守則用兵必速遲速之間。利害不逺。若遂以地予之恐非得計。臣聞聖人應變之機。正在遲速之際。但使事變稍緩。則吾

得筭已多昔漢文帝之世。吳王濞内懷不軌。稱病不朝。積財養兵。謀亂天下。文帝專務含養。置而不問。加賜几杖。恩禮日隆。濞雖包藏禍心而仁澤

浸漬。終不能發。及景帝用鼂錯之謀。欲因其有罪。削其郡縣。以爲削之亦反。不削亦及。削之則反疾而禍小。不削則反遲而禍大。削書一下。七國盡

反。至使景帝發天下兵。遣三十六將。僅而破之。議者若不計利害之淺深。較禍福之輕重。則文帝隱忽不决。近於柔仁。景帝剛斷必行。近於強毅。然

而如文帝之計。禍發既遲。可以徐爲備禦。稍經歲月。變故自生。以漸制之勢無不可。如景帝之計。禍發既速。未及旋踵。已至交兵。鋒刃既接。勝負難

保。社稷之命。决於一日。雖食鼂錯之肉。何益於事。今者欲弃之策與文帝同。而欲守之計與景帝類。臣乞宣喻執政。欲弃者。理直而禍緩。欲守者。理

曲而禍速。曲直遲速孰爲利害。况今日之事。主上妙年。母后聽。斷。將帥吏士。恩情未接。兵交之日。誰使效命。若其羽書沓至。勝負紛然。臨機决斷。誰

任其責。惟乞聖心。以此反覆思慮。早賜裁斷。無使西人。别致猖狂。於是朝廷許還五砦。夏人遂服。遷起居郎。中書舍人。朝廷議回河故道。轍爲公著

言河决而北。自先帝不能回。今不因其舊而修其未至。乃欲取而回之。其爲力也難而爲責也重。是謂智勇勢力過先帝也。公著悟。竟未能用。進户

部侍郎。轍因轉對言曰。財賦之原出於四方。而委於中都。故善爲國者。藏之於民。其次藏之州郡。州郡有餘。則轉運司常足。轉運司既足。則户部不

困。唐制。天下賦稅。其一上供。其一送使。其一留州。比之於今。上供之數。可謂少矣。然每有緩急。王命一出。舟車相銜。大事以濟。祖宗以來。法制雖殊。

而諸道蓄藏之計猶極豐厚是以歛散及時。縱舍由已。利柄所在。所爲必成。自熈寧以來。言利之臣。不知本末之術。欲求冨國而先困轉運司。轉運

司既困。則上供不繼。上供不繼而户部亦憊矣。兩司既困故内帑别藏。雖積如丘山而委爲朽壞。無益於筭也。尋又言臣以祖宗故事考之。今日本

部所行體例不同利害相逺。冝隨事措置以塞弊原。謹具三弊以聞。其一曰分河渠案以爲都水監其二曰。分胄案以爲軍器監。其三曰。分修造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