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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窺伺。若朝廷設施必。當。則此輩覬望自滿。昔田蚡爲相。所爲貪鄙。則竇嬰灌夫睥睨宫禁。諸葛亮治蜀。行法廉平。則廖立李嚴雖流徙邊郡。終身

無怨。此則保國寧人之要術。自古聖賢之所共由者也。尋知不可旋又復雇。雇法有所未盡。但當隨事脩完。而去年之秋。復行差法。雖存雇法。先許

得差州縣官吏。利在起動人户。以差爲便。差法一行。即時差足。雇法雖在。誰復肯行。臣頃奉使契丹。河北官吏皆爲臣言。豈朝廷欲將賣坊場錢别

作支費耶。不然。而何故惜此錢而不用。竭民力以供官。此聲四馳。爲損非細。然朝廷之法。官户等六色。役錢只得支雇役人。不及三年。處州役而不

及縣役。寛剩役錢。只得通融鄰路鄰州。而不及鄰縣。人户願出錢雇人充役者。只得自雇。而官不爲雇。如此之類。條目不便者非一。故天下皆思雇

役而厭差役。今五年矣。如此二事。則臣所謂冝因弊脩法。爲安民靖國之術者也。且朝廷只貴安靜。如此用人。臺諫安得不言。臣恐自此閙矣。宣仁

后曰。信然。不如且靜諸公遂卷除目持下。轍又奏。臣矣年初作中丞首論此事。聖意似以臣言爲然。今未及一年。備位於此。若遂不言。實恐陛下怪

臣前後異同。上曰。然。乃退。六年春。詔除尚書右丞。轍上言。臣幼與兄軾同受業先臣。簿祐早孤。凡臣之宦學皆兄所成就。今臣蒙恩與聞國政。而兄

適亦召還本除吏部尚書。復以臣故。改翰林承㫖。臣之私意。尤不遑安。况兄軾文學政事皆出臣上。臣不敢逺慕古人舉不避親。只乞寢臣新命得

與兄同備從官竭力圖報。亦未必無補也。不聴。踰年遷門下侍郎時吕微仲與劉莘老爲左右相微仲直而闇。莘老曲意事之。大事皆决於微仲。惟

進退士大夫。莘老陰竊其柄。微仲不悟也。轍居其間迹危甚。莘老昔爲中司臺中。舊僚多爲之用前後非意見攻。宣仁后覺之。莘老既以罪去微仲

知轍無它。有相安之意。然其爲人則如故。天下事卒不能大有所正至今愧之。盖是時所爭議大者有二。其一西邉事。其二黄河事。初夏人來賀登

極。相繼求和。且議地界。朝廷許之。本約地界已定。然後付以歲賜。乆之議不决明年夏人多保忠以兵襲涇原。殺掠弓箭手數千人而去。朝廷隱忍

不問。即遣使徃賜策命。夏人受禮倨慢。以地界爲詞。不復入謝。且再犯涇原。四年乃復來賀坤成。且議地界。朝廷急於招納。疆議未定。先以歲賜予

之。尋覺不便。乃於疆事多方侵求。不守定約。而熈河將佐范育种誼等。又背約侵築質孤勝如二。夏人隨即平盪。育等又欲以兵納趙醇忠。及擅

招蕃部千餘人。朝廷却而不受。西邉騷然。轍力言其非。乞罷育。更擇老將以守熈河。宣仁后深以爲是。而大臣主之。轍面奏此輩皆大臣親舊。不忍